心法背了几天,终于有点熟了。那些招数反反复复练了多少次,终于也算是勉强流畅了。
照着通叔说的,试着提气,蹦,怎么也蹦不起来。不是说能蹦上树的么?
抹把汗,我这么一个聪慧的女孩,怎么就变成了别人眼中的笨蛋?
看来小师父还比较走运,在我腿不方便的时候也只能教教吐纳还有最基础的,没正式开始教我。不然……我怕他会吐血而亡。
练的我肚子都饿了,长叹一声:“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摔其跟斗,饿其肠胃,伤其小腿,骂其笨蛋。所以动心忍性,必成一代宗师。”
“有志气。”
这漆黑的夜里居然有人讽刺我?一寒,除了通叔就是白手帕。果不其然,黑影闪烁,绰约灯光中有个挺拔的身影,正是我最怕的那个魔头。这要是三个人一块还好,单独见面就让人毛骨悚然了。
讪讪一笑:“银大人好,不好意思吵到你休息了。”纯属客套,我这远着呢。
“你这么练,练到什么时候才有进展?”依旧是冷冷的。
我抽抽脸,不就是说我笨么?拿起手稿:“我先回去了。”让通叔看见又得笑翻天。
“以后每天晚上出来,我教你。”
什么?我皱眉仰视他,白手帕鬼上身了?
“早日学会早日离开。”
我呆呆地看着他。夜色中看人不甚分明,隐约竟有一丝熟悉。过了一会,我伸手去揭他的面具。
“你干什么?”他退后一步。
我清醒过来,原来鬼上身的是我,故作轻松地傻笑一声。
“今天晚了,回去吧,明天晚上再出来。”
我点点头,往房间走。转眼纳闷了,我这么听话干吗?
第二天晚上,我依言前去,白手帕果然在那等我。
……
从此之后,不能说一日千里,也是突飞猛进,很快就能跳上一棵大树。通叔开始笑眯眯,也夸我了,只不过说的话更加暧昧更加猥琐。
一天晚上,雨下的很大。忽然,我被冻醒,屋顶居然漏雨。一骨碌爬起来,跳下床,这破房子……
过去敲了通叔的门:“通叔,我那屋子漏雨了,怎么办?”
通叔打着呵欠过来开门道:“去东边那屋睡,被褥都是新的,直接过去吧。”通叔指了指东边最远的那屋。
“哦。”我应着,“通叔我屋里灯没油了,你屋里的给我呗。”
“拿什么灯,那屋很干净,直接去睡就行。”
我点头,人还昏昏沉沉的,黑灯瞎火慢慢摸过去。开了门,借着月光慢慢摸到床,爬了上去。
翻个身,嘴碰上了什么东西,凉凉的,滑滑润润的,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两下……
“嗯?什么?”我纳闷,热乎乎的,还有气喷在我脸上。我顺手摸了一下,再摸一下……一只手抓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