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子弹内裤,绿茶味沐浴乳,爱撕衣,这明明是阿林的爱好……
我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阿成,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他却对我抛了个媚眼:“看你激动的,我技术很好的。”
“这里面有误会!这是个误会!而且!我看八卦讲你不喜欢平胸!我,额,我就是传说中的那种飞机场!”
阿成却置若罔闻,不经意间,我就被他逼到了沙发角,他一个前进,我便一个趔趄坐到了沙发上,这样他便压在我的头顶,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啊,虽然我确实不喜欢平胸,但,现代社会么,你也懂的,老婆饼里没老婆,麻婆豆腐里也没麻婆,所以文胸里没有胸,也是情有可原可以理解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盯着我的胸口看了一阵,“而且以我的经验,你这个,也绝对不是平胸啊。女人何苦为难自己,适当时候要放自己一马啊,胸嘛,够用就行了,追求g胸干嘛?”
说着他的头一步步低下来,越凑越近,在离开我脑袋还有五厘米的距离,他突然停了下来,扑哧的自己笑了出来。
“你看看你都蜷成什么样子了。”他笑眯眯地盯着我,“我骗你的,傻瓜。”
说着他放开了对我的桎梏,我舒了一口气,然而正当我要站起来之季,他突然一个俯冲,又把我按倒在了沙发上,盯着我的眼睛,然后他给了我一个吻。
“生日快乐。”
那只是一个非常短暂的吻,其实只是嘴唇相触,然后他便放开了我,只是他的脸还是离的我这么近,他热热的呼吸就喷在我的脸上,外加那句声音好听的“生日快乐”,我无法控制的,整张脸腾的红了。
他看见我的反应,突然更加兴趣盎然了。
“你该不会是初吻吧?恩?果然是初吻。”
“那作为你的启蒙教育,我这样实在太不够意思了,应该给你一个法式深吻才对嘛。”说着他就要继续凑上来吻我。
我一把把头别开,趁着他不注意的间歇跳出了他的包围圈。
可脸还是红,甚至连直视阿成都做不到,看着他形状良好色泽饱满的嘴唇,我总禁不住浮想联翩。
大概真是他所说的恼羞成怒,我虚张声势道:“不用了,你的技术我看也不见得好,我才不想受你荼毒。”
阿成笑道:“对啊,就当我是技术不好,那我很乐意在你身上实践练习早日进步啊。”
这个二皮脸!为什么大众都觉得宋铭成宋二少爷会是像所有他那样地位的人一样,处事冷静,做派高雅,不苟言笑又成熟稳重之人呢!真是差别太大了!
我正瞪着他不知如何是好之时,手机却响了起来。
我接起来,是arvel。
他在电话里笑:“文学,上次签证看到你资料上写今天是生日,生日快乐!你先把手机设置成公放,我弹个新谱的曲子给你听,这首歌是转门为你生日而作的。”
我按照他说的设置了扬声器。
如水的琴音便倾斜而出。是一支非常欢快活泼的歌,我坐在沙发上,心里是满满的感动,即便没有父母的呵护,可我还有在乎我的朋友。
阿成也听出了来电之人是arvel,他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便坐在我旁边一起听arvel弹琴,并不断做些小动作妄图吸引我的注意力。
见我越发专注的聆听琴曲,他显得相当坐立难安。
arvel一曲毕,他在电话里再次祝福了我:“对了,你在家里么?晚上怎么过的?”
这下阿成终于按捺不住,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便一把站起来,从我手中抢过手机。
“她晚上和我过!不便打扰!再见!”
他说完便利索的挂了手机,并且把电源也关了。
“你怎么这样!我的电话!我还没谢谢arvel呢!”
“哼,谢他干嘛!你看他,泡妞都没有诚意,以为弹个琴就行了啊,都不拿出实际行动来的,哪里比得上我,你想听弹琴,我弹给你听啊,你不想弹琴,我就陪你谈情啊。”
我反应了一会,才体会到他什么意思,脸又红了一片,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便连拖带拽的把阿成给赶回了隔壁。
这一天的际遇实在有些跌宕,我躺在床上,回忆起被困在车里的场景,那时候我因为缺氧昏昏沉沉,记忆里似乎当时有人不断敲着车窗玻璃,最后拖着我游上去的那双手,似乎也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熟悉感。
到底是谁?是“”?可钥匙为什么不见了?
一系列的问题想得我头疼,最后索性放弃了思考,这才深入了睡眠。
第二天起床,脑袋也清醒了点,打开窗,暴雨已经停了,我想了想,觉得应该回一次家,虽然父母总是每次生日照例给我打钱,但生日礼物总还是会给我准备的。我想提前通知家里一声,可不论是父亲还是母亲,手机都没有人接。
雨大概是昨晚就停的,路上的积水已经少了不少,我准备坐地铁回家,想到昨晚被我遗弃的车,也有些头疼如何向父母解释。
原以为家里没人,可走进家门前,却发现父母甚至文音的车都停在车库里。竟然三个人都在?可打开门,我喊了一声“我回来了”,却没有人回应我。
我换了拖鞋,客厅都没有开灯,只有二楼的书房有一盏灯。
鬼使神差的,我也没有开灯,而是摸黑上了楼,轻轻地走到了书房。
此时书房的门虚掩着,我把头往里面探了探,是父亲和文音,他们似乎正在说着什么,可惜声音有些低,我听不清,只是父亲难得对文音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而文音的表情似乎非常不甘心,她在反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