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瞎掺和一下就把自己给赔进去。
三五天后,司迁的身体明显的变得好起来。
至于司红玉,这几天里,似乎也接受了自己的手指少了一根的事实。
从这以后就没有继续往容珂身边凑。
若是真的改正,那也相安无事。
但是军营说大是很大,但是说小有很小
苏沫儿总是在不经意的遇见司红玉。
司红玉那种阴森森的眼神。
苏沫儿抿了抿嘴唇。
怕了怕了!
都已经吃了这么大的亏了,竟然还在敌视她。
苏沫儿都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人性了。
然而也没有时间去理会司红玉,最后一场大战,无声无息来临。
苏沫儿再次忙碌起来,伤员,残疾,死亡是每时每刻都得面对的,这样一来苏沫儿就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司红玉。
每天忙的连睡觉的时候都没有。
当然秦大夫是不会允许之前晕倒的情况发生。
找了一个小药童跟在苏沫儿身边,每天到了休息的时候,小药童都会去提醒苏沫儿一声。
一旦到了休息的时间不管苏沫儿如何忙碌小药童都会拖着苏沫儿去休息。
战场上、
残阳如血。
染红了大地,同样也照在斯达的战士身上。
战争跟鲜血总是分离不开。
的天上是红色的,地上是红色的。
人的眼睛也是红色的。
身上的衣服却变成黑色的。
血迹一层一层,斑斑点点,混合泥土,变成黑色是荣誉的象征。
容珂手里捏着弓箭,对准战场上,一箭一人头。
北狄身上的铠甲更多的兽皮,铁器对于草原的人来说极少,这么一来,就给了容珂发挥的机会。
依旧是三天三夜。
用尽最后的力气,敌方的号角响起,剩余不多的人流窜离开
顾景垣手里的军旗摇摆一下,旗语发出,整齐后退。
伤员或被扶着背着抬着。
或者伤势太重,战友帮着送上最后一程。
用生命诉说离别。
容珂回头看一眼,对于生死离别向来比较看淡。
依旧觉得眼睛涩的慌。
赶紧的回到了军营。
看见熟悉的人,心突然就安定下来了。
北狄这一次最少得有个三五年才能缓过来。
这两年里可以快速的处理朝堂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