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辰语调懒洋洋,拉长声调问:“阿景,你今天有事不?”
安景:“没有。”
简简单单‘没有’两个字,就让姜辰从隔壁小区,杀来了安景家里。
姜辰说孟于舟弄到了两张票,但临时有事去不了,票来之不易又不能退,就来抓安景这个壮丁了。
安景晕乎乎的被姜辰推进衣帽间,换完衣服才晕乎乎的问:
“什么票啊?”
戏曲音乐会还是演唱会门票?
“谁家好人早上开演唱会啊。”姜辰哭笑不得,戳安景脑门:
“是一个讲座。”
确切的来说,是一场学术讲座。
安景被戳得像不倒翁似的往后一仰,更晕了,反应过来抱住门框,不肯再走了。
学术讲座,一听人就很多,他去那种严肃的场合做什么?
不行,不去。
姜辰不容拒绝拉他:“不是什么晦涩难懂的学术讲座。”
而是一位全国有名的历史学家的讲座,今天是历史冷兵器的发端与改良的专题讲座。
姜辰:“就这位老师的知名度,一票难求的好吧。”
冷兵器?
爱写武侠小说的安景对这个专题感兴趣,缓缓松了扒拉着门框的手。
姜辰把人拐出门,后知后觉:“你家哪位呢?”
晏启离有名字,不叫我家那位。
安景在心里反驳,现实是已经放弃纠正姜辰称呼的问题:
“回家祭祖了。”
姜辰和安景之前存在信息差,听安景说完,吓得手里的门票差点掉了:“晏家?”
是他知道的那个晏家吗?
安景很严谨的补充:“如果你知道的,和我知道的是一个的话,应该就是。”
姜辰没理会安景突如其来的废话文学,看安景的眼神说不上是欣慰还是担忧,总之有些复杂:
“年年啊~”
安景已经习惯姜辰总在变的称呼:“嗯?”
姜辰语重心长拍他肩膀:“以前晏启离来历不明,我担心他骗你钱,如今,悬着的心总是死了。”
安景不理解,眨眨眼:“为什么不是落地了。”
姜辰恨铁不成钢:“因为他那么有钱,肯定不是为了骗你钱呀。”
那真相只有一个。
姜辰:“晏启离他,确实图你的人。”
安景:“……”
安景以为姜辰会说出什么独到见解,结果绕来绕去,还是离不开污蔑他和晏启离的青白。
无言半晌,安景扭头便走。
姜辰闷笑两声,快步追上去,没安静两秒,又问:
“他都陪你回家扫墓了,你怎么不和他一起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