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行意没说,但晏启离能猜到。
安景一个社恐,社交圈就这么点大,要是谣言真的闹大到需要起诉的地步,那他肯定需要律师。
外面的陌生律师,和咨询有过几次交集的邻居,正常情况下大家肯定都会选后者。
就算安景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询问,侯行意肯定也有办法揽下这个活。
一来二去,关系不就近了?
不过这些晏启离没打算跟安景说,只是道:
“你只需要知道,只有见着他离远点就好。”
虽然不出意外的话,两人以后应该是不会碰面了。
两人都不在一个小区住了。
安景眨眨眼:“侯行意搬走了?”
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晏启离面不改色答:“事情败露,他自己都觉得以后无颜面对,主动搬的。”
安景对晏启离口中的‘主动’表示怀疑:“这么快?”
“你这是什么眼神?”晏启离捏上安景脸颊,不悦:
“他走了,你还挺舍不得?”
好大一口装满醋的锅砸过来,安景连连摇头:“那倒没有。”
只是单纯好奇而已。
晏启离不屑一顾:“反正是租的房子,什么时候搬走都可以。”
安景一愣:“他房子是租的?”
他怎么记得侯行意之前说他是买的,而且本来是想买他对面的同户型,结果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所以才退而求其次买的楼下。
“他说什么你都信。”晏启离捏脸的手往下,像是惩罚:
“你真以为谁都买得起那小区的房?”
侯行意只是一个普通律师,家境普通,以他的收入水平,再工作二十年都不一定能买得起他租的那套房子。
安景发现了,晏启离越来越爱对自己‘动手动脚’了。
捏脸捏手指都是常规举动了,现在……
安景全身哪里肉多他就爱捏哪里。
可见金尊玉贵的北疆王就算是捏人,也是要讲究手感的。
像白馒头一样被人捏来揉去,安景躲都没地方躲,他力气又没晏启离大,挣脱不开。
别的没什么,主要是痒。
红里透粉的人就在自己眼前晃,晏启离又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咬上他锁骨:
“几天不见,你就准备一直和我聊别的男人?”
晏启离唇|瓣温热,可安景还是被刺激得整个人一颤。
晏启离环上他劲瘦的腰肢,安景闷哼一声,不自觉抓上晏启离的头发。
他也不想聊别的男人,只是他有预感,要是不找点话题聊,接下来发生的事,就……
事实证明,安景的预感是对的。
并且就算他疯狂想话题,也阻止不了小别胜新婚时,烧得正旺的火。
房间内气温急剧上升,安景觉得自己快融化成了一滩水。
热。
还晕乎乎。
神思和房顶一起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