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就活该被狼欺负么?害虫爸爸,你知不知道你最信任的男人正在欺负你女儿?是你活生生把自己女儿送到了恶狼嘴里,真正唇舌纠缠的嘴里。
嘴唇都快被吻肿了司惟才放开她,笑着点头,“以后不经过你同意,我不碰你,这样可以吗?”
思瑞恨得牙疼,这男人都把她吻得快晕过去了才说以后不碰她,他一定是故意的。思瑞暗暗许愿:ufo,我不要你把我带走了,我求求你把这男人带回老家!
不过他既然开口了,应该以后会收敛些,思瑞顺着话音往下,“真的?”
“嗯,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司惟放开环住她的手,勾笑随意的姿态好像很……正派。
思瑞斜瞄了司惟一眼,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赢了她便可以翻身做主人从此过上安乐日子,所以绝对不能示弱。“那以后不经过我同意,你能不能不要来找我?”
感情上拖泥带水最要不得。她要找工作,要还贷款,要相亲找男朋友,要结婚生孩子,事情一大筐。她已经二十五岁,虚岁还得再涨一岁,她没有多余的时间来陪这种富家子玩感情游戏,更不能把自己的感情交给这种她完全无法把握也猜不透的男人。
气流瞬时凝结了,又像是爆炸的前兆。思瑞盯着地面,不敢抬头,只让头皮接受司惟目光的凌迟。这是她和司惟前所未有的一场交战,输了便是末日。
不过她想这一次谈判她还有赢的希望。
开头很完美,下场很悲哀,思瑞忽然发现自己双脚离地,腰被举了起来,直接坐上了一旁的桥栏杆。她以前也看到过其他女人坐在桥栏杆上和男朋友疯狂亲热,当时还觉得好浪漫,相比起来范健真是块木头,可是当自己坐上去的时候才发现腿都有些发抖。
“你实在太矮了,让你坐高点我们面对面好好聊聊。”手揽住思瑞的腰,司惟摆正了思瑞的脸。
不是她矮,是他高,不过这不用反驳。这栏杆的高度真是恰到好处,思瑞坐上去后刚好可以和司惟平视,避无可避。
后面有河,前面有司惟,要想不害怕就得像树袋熊一样紧紧巴在司惟身上,可只有热恋中的情侣才会做这种亲密动作。思瑞动也不敢动,“你想干什么?”
司惟嘴角有笑意,眉宇间却带了点寒霜,“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才对。不去我的约会,一个人搬家,和其他男人相亲,躲着不见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贼喊抓贼,偷腥的人怪别人是小偷,明明是他不对还来说她,思瑞火了,“我就是不想见你这个混蛋,不行吗?”
司惟的手松了松,思瑞晃了下,赶紧揪住司惟胸口的衣服,忽然间明白过来,这个男人不是要和她聊天,是在和她玩心理战。司惟搂着她的手臂很有力,当然不可能让她掉下去,他只是在吓唬她,逼她就范。
这就是一场谁比谁胆大的较量,可偏偏思瑞没那个胆,一想到身后是河她就蔫了。司惟也算准了她没种。
果然……“两次删除我电话,经常不接我电话,以后还会不会这样?”
识时务者当永生,思瑞苦着脸,摇头。
“我去找你也不见,还躲着,以后会不会这样?”
吃得一时亏,方为人上人,思瑞摇头。
“还会不会背着我和其他男人相亲?”
不相亲她嫁不出去,笑话,她再怎么自作多情也不会认为司惟会和她结婚。刚想反驳,对上司惟的眼神后思瑞收了回去,继续摇头。
“你又反悔了怎么办?”
这是她经常干的事,连司惟也已经意识到了,思瑞仰天抽了抽嘴角,“不会的,我信誉很好……”才怪。
脸又被摆正,思瑞迎上了一对深幽的眸,“如果反悔,我不会再对你客气。”
这话思瑞听过好几遍,当下用力点头,“我明白。”
“真明白?”司惟笑笑,眉梢轻扬,“再反悔,我会直接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心跳漏了拍,思瑞一时间彻底懵了,她从来没想到过原来司惟经常说的会对她不客气是……要她的意思。
“行不行?”
思瑞摇头,头脑混乱中一句无比幼稚的话冒了出来,“你这混蛋竟然敢吓我,我让我爸爸揍你。”
司惟笑起来,有些开怀,这女人还真是可爱,和以前一样。“你爸爸说能把你交给我他很放心。”
思瑞有种冲动想一头扎进桥下的河里了事,她几乎忘了她爸爸是个叛徒。苍天啊,擦亮眼让她爸爸看清楚司惟的真面目吧,他正在算计他女儿。
思瑞左手食指指上司惟的脸,“我警告你……”如果不是为了保持淑女形象的底线,她一定比中指了。
“什么?”唇角有笑意,是看好戏的模样。
指尖颤了颤,思瑞一时想不到狠话能要挟司惟。
“答不答应?”
要她亲口许诺把自己卖了,打死她也做不出来,思瑞拼命摇头。司惟手一松,思瑞的身体开始向后仰,万分紧急下思瑞搂住司惟的脖子,裙下的双腿缠绕上司惟的身体,终于成了树袋熊。
她还是没种!一向没种!
耳畔是司惟带笑的声音,“那我当你同意了?”
思瑞趴在司惟肩上欲哭无泪,苍天无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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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思瑞扶下栏杆,司惟抱着思瑞往车子那走。思瑞仍勾着他的脖子,脸闷在他胸口,一片颓败。
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和范健不一样,淡淡的说不上来什么味道,很好闻,有些让她心跳加速。可是这个时候思瑞更想活活掐死这个男人,但她又不能比刀郎冲动。一只被打晕了的兔子是斗不过恶狼的,只能被恶狼揪着兔耳朵拖回洞里,伺机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