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一阵热流窜过身体,轻颤了下,思瑞本能地紧紧拢住腿,“我的电话。”
“不要管它。”司惟的气息热热地在思瑞胸口流连,唇齿又在思瑞敏感挺立的顶端上纠缠轻咬。
攀着司惟的肩,思瑞四肢百骸都溢满了酥麻。
这就是男女之事吗?刺激新奇而快乐。身体上的乐趣直至此时她才体验到。
只是手机铃声无休止地响着,一遍又一遍,思瑞闭着眼喘气,“看看是谁的?”
重重舒了口气,司惟撤出刚要滑进思瑞体内的指,起身下床。拉好睡袍,思瑞侧着身体看向眼前的男人:修长的腿,结实的身体,无不显示着一个男人成熟身体的魅力。
只是这个男人真的属于她的吗?
手机跳到了床上,“你妈的。”
“啊。”思瑞赶紧接通,“喂,妈?”
涂静脆柔的声音,“三儿你现在在哪,怎么到处找不到你。”
“我……我在外面散步,怎么了?”现在不过九点多,睡觉的话早了些。
原来事情是这样:孙奶奶和孙爸爸今天做寿,亲戚朋友全都出了红包份子,孙家秉着财大气粗的立场,再加上现如今有了司惟这样的女婿,当然要将份子全部送还。孙绪是独苗,思瑞因司惟而身价暴涨一跃成为孙家的红人,这个任务就落到了他们俩头上,而且孙奶奶指明需要思瑞亲手送还。
这真是……
司惟让她翻身,替她撑足了场子,却也由此破坏了一次完美的身体探险,想到这里,思瑞噗的笑出了声,爬下床。
“有那么好笑?”箍住思瑞的腰,司惟强把思瑞拉进怀里。
同样火热的身体贴在一块,自己浑圆的胸挤压在司惟胸口,思瑞脸腾地又烧了起来,低下头,“我要回去了。”
“真是没见过比你更麻烦的女人。”
“是。”思瑞毫不犹豫地颓废承认,她确实是个麻烦的综合体。
这几天简直像是坐着悬浮列车在空中飘浮,迷幻得不真实。而眼前的男人是自己一贯害怕躲避的,现在却如藤蔓般再也牵缠不清。
男人和女人不同,一旦被挑起了欲望就需要纾解、需要消火,这时候一贯毫不在乎、一贯随意过日子的思瑞发现自己纠结了,她既不想看到司惟压在其他女人身上,又不愿表露出自己的介意让司惟觉得她是在干涉他的私生活,毕竟她现在还算不上他什么人。
这可怎么办?
讷讷了好一会,思瑞抬头小心看进司惟的眼,“要不,今天晚上别去找其他女人了吧……”
目光交汇时有瞬间的静默,接着司惟笑起来,眸子也越发得幽邃。
“笑什么?”
思瑞耸住肩,不明所以,最后在司惟的笑里以兔子避开狼的速度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思瑞一下子从人人鄙视的外人变成了孙家的女儿,孙家上上下下都对她刮目相看,除了大姑姑。大姑姑绝对是富贵不能淫的典范,因为她仍旧对思瑞不屑一顾,只是也不敢来招惹思瑞了。在普通人眼中,让有钱人罩着就是一种资本。
回到自己房里思瑞又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一个劲傻笑,开始回味今天所发生的事。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男人肯为她做这么多,并且是让她心动不已的男人,思瑞禁闭多年的心终究缓缓打开。
此时思瑞甚至开始感谢幕后黑手,如果不是他她的陷害,她又怎么可能阴差阳错地遇上司惟呢?
缘分的奇妙就在于此。
房间仍是思瑞学生时代的布置,带了些童趣,置身其间思瑞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正在初恋的少女时代,漫天都是粉色泡泡,满眼都是粉红桃星,满身满心都是幸福的感觉。
“司惟,司惟,司惟……”
这个名字也是有魔力的,每念出一次思瑞嘴角就多一分笑意。她这个巫婆打了败仗,只是胜利的王子把她捡了回去。
这一次是真的!
原计划思瑞将在寿宴第二天离开,发生司惟的意外插曲后倒无所谓了。三年没回来,以后回来的机会也少之又少,思瑞很想到处走走看看,毕竟自她懂事以来这里就是她的家乡。
第二天刚下楼,思瑞就被大客厅里一整片的红玫瑰震住视线。早晨的阳光斜着投过来,花影娉婷,花俏嫣然,只是在花堆里立着一个穿黑色运动衣和拖鞋的少年,有些不和谐。
“姐,起来啦,我正在数司惟哥送你的花诶。”
司惟哥?思瑞咧了咧嘴,这孩子叫得真亲热。只是司惟已经彻底打入她家人内部了么?她爸爸是,现在她妈妈和弟弟也是。
客厅里间隐约有笑声,思瑞走过去,见司惟果然坐在沙发上,周到有礼,抿茶的瞬间足以让女人尖叫。
大多数人无法看到司惟狼性毕露的一面,除了她,或许这也是一种幸福吧。
见思瑞默默走过去在涂静身边坐下,小婶婶笑眯眯求证,“思瑞你来说说小婶婶有没有看错?”
“什么?”
“你手机里的司狼就是司惟吧?明明写的是豺狼的狼,你妈偏要说是郎君的郎。”
“这……”思瑞被口水呛着了,半天挤不出一个字。说司狼,她死定了;说司郎,太肉麻了。能不能给她第三种选择?
司惟笑,黑眸深不见底,站起身向几位长辈告别,然后带着思瑞离开孙家。
发动车子的时候司惟转过头,“司狼?我像吗?”
思瑞缩着肩缩着脑袋,木木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思过。这头狼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对她温柔,不,床上也不温柔,昨晚她回去后才发现自己胸口和胸上有n多痕迹,除了吻出来的,也有蹂躏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