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吻蔓延,思瑞推拒的手转而渐渐攀住司惟的肩。
……
(一下省略一千字,大家可以尽情脑补,尽情口口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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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吗?”
低沉的带着满足、也带着笑的声音划过思瑞耳际,思瑞从激情疲惫中睁开眼,看到司惟侧支着身体看她,一只手仍在她背部轻抚。
因为戳破一只车胎而到这种彻彻底底的地步,她王涂思瑞绝对算是史上第一人。
这里是她的地盘,她的床,没错,是她家,司惟直接登堂入室了,而她抗议无效。潜伏后爆发的狼性也威力惊人,她明白司惟这次很认真,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严格算起来,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因为酒醉那次她没有意识。一想到这些,思瑞觉得自己可以直接买块豆腐撞死了,可她现在连撞豆腐的力气都没有。
果然,做那种事是个体力活。
司惟唇边有笑,“以后每天晚上我都过来。”
“不行。”声音沙哑得像是猫叫,轻轻挠着,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对你这样口是心非不爱说真话的女人只能这样。”司惟抚住她背的手紧了紧。
司惟身体强健,几乎可以说没有一丝赘肉,女人的性和爱也分不开,更何况他本来就是她爱的人。思瑞紧绷的那根弦有了松软的迹象。
起身,司惟抱她去洗澡。今晚夜色很好,月光清澄,晚风也柔柔的。很多年了,终于她爱的男人能在晚上陪着她,让她不再有孤单感,思瑞搂住司惟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口。
如果每天都能这样该多美好。
窄小的浴室里水声哗哗,思瑞几乎是挂在司惟身上。水流划过皮肤,越发显得她莹亮柔白,而浴液融化后触感更是柔滑。司惟的指无意间扫过她胸口敏感的地点,思瑞颤栗了下,睁开眼,火热的吻已经迎面而来。
不只是司惟,她对他也很眷念啊,几个月的离别想念似乎都要在一晚上补回。
司惟温热的舌带着急切和挑逗吮着她口中的汁液,吮戏着她的舌。他们好久都没这样激吻过了,像要掏空一切似的。一遍遍地,彼此吞吐彼此的呼吸,直至思瑞完全软化。
司惟的薄唇一点点撩过她身体每一个地方,每一处都火热,思瑞身体深处的渴望重又被唤醒。
身体在柔软的床上交缠,唇舌又绵绵纠缠在一起,糯糯地酥麻直上涌。这个吻很温柔,一如在她体内的他的指,轻柔缓缓地探入探出,让她渐渐湿润。
厮磨间司惟在她耳边不断低喃,温柔得像施咒一样,思瑞只在喘息中不停应着:“嗯~~”
皮肤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光泽和红晕,身体微微在颤抖,司惟含住她的耳垂,“别急。”
“我……”一种既充实又空虚的感觉窜至思瑞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的指,也让他更加深入。
司惟的呼吸在耳侧,“即使没有青磊的事,我也打算来找你了,你是我司惟一个人的女人,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
是不容抗拒的话,也是温柔的承诺,思瑞对上司惟的眼,那眸色已经深到了极致,还有满满的欲望。
忽然之间,思瑞有种忘了一切的感觉,忘了司兴奎,忘了司惟的姑姑,忘了和范健的五年,忘了小三门事件……现在剩下的只有他们两个,被命运玩来玩去后仍牵系在一起的人。
随着他手指的节奏,难耐感越来越强烈,思瑞柔软的手终于攀上司惟结实的背,细长的指一点点游移抚摸,像引燃的火种。
当司惟抽离的时候,思瑞已经溃不成军。
这也是思瑞第一次看到完完全全的司惟的身体。力量与柔弱,是男女的对比,还有不同的,是她眼神闪烁不敢看的……
轻笑出声,司惟亲了亲她的眼睛,挺身进入。
空虚的感觉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喘息和床板的震动……每一次司惟进入她体内时都有幸福的感觉,就像她是被司惟捧在了掌心一样,这种感觉很梦幻,也美妙得她想哭。
交缠的身体几乎燃烧,满足的叹息、粗重的喘息流淌,今天思瑞终于清醒地感受到了男女之爱,热烈的,疯狂的,不止一次……
……
(以下省略一万字,一万字啊!全是jq!想投诉的人免了吧,这这这完全够不上投诉的标准哇)
闹钟准时响了,思瑞醒来,身体酸痛无比,思想极力挣扎后还是爬起身。司惟早已不在,她揉了揉头发,忽然有种失落的感觉。
打开窗,早晨的空气纯净透彻,吸一口都是满口满鼻的清新。思瑞视线一低,却看到楼下有辆车仍停在那。
双腿有些发颤,几乎站不稳,思瑞走出房门,看到客厅里果然有那个身影,而桌上,早餐已经准备好。
“正要进去叫你。”
被司惟一看,思瑞想到他昨晚的恶劣行径,脸刷得红透了。一大早就想些有的没的,她果然也不够纯洁。
“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她脸红,司惟笑,“所以呢,很失望?”
思瑞面无表情地走进洗手间刷牙,在满嘴的泡泡中笑得灿烂。
这大概是这位大少爷第一次伺候人早餐吧?
不知道怎么的,她忽然就有种幸福的感觉。
下楼,朝阳下那辆熟悉的银色小车溢着点点光华,在一边扫地的保洁阿姨看过来,恍然大悟,“王小姐,原来这位先生是在等你的呀,我说呢,好几次了,车一直停在这不走。”
思瑞呐呐笑,“上次的不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