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健涎着脸,“三儿,我彻底想过了,都是我的错,你才会被司惟那小子占了便宜,你一定不是出于自愿。”
当初骗范健的话一语成真,她成了司惟的女人,而且,她其实不是被强迫的……“范健,你怎么还没想通,我们真的不可能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范健又把花送过来一些,嬉皮笑脸,“我们五年的感情,肯定比他五个月的强,我也知道你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以前那样追求嘉嘉,他不是好人。”
爱情不分先来后到,更何况司惟在她记忆里不是陌生人。思瑞笑得明朗,“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你走吧。”
“三儿你信我,陷害你的事情肯定是司惟主使的,他就是为了拆散我们,我们都是受害者。”
“你是怎么被害的?被害和我妹妹一起逃婚?”
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范健向里看,傻眼,眼睁睁瞧着一个只穿睡袍的高大男人从思瑞房间里走出来,他震惊得眼神就一直在思瑞和司惟间飘来飘去,飘来飘去。
“怎么,无话可说?”司惟的笑很平静,“你和我妹妹的事我还没去找你。”
范健的脸有些发白,形势一触即发。
司惟的家庭背景带黑应该是旁人渲染,不见得真如此,可不宜得罪倒差不多,这一点范健也明白。
思瑞就更头疼了,一个前男友,一个现在的男人,范健还在诬赖司惟,这事怎么混乱成这样。
恍惚间司惟已经拉她入怀,对着范健缓缓道:“走,以后别再来找她。”
范健的目光又在两人身上游来游去,最后默默地皱眉捧着花离开了。
思瑞松了口气,知道这一次范健终于彻底死心,而思绪还没转过来,一道力已经抱起她,把她扔在床上。
“他说是我害你,你那次也说是我害你,你能向我解释一下吗?”
司惟的身体让她完全无法动弹,思瑞抵住他的胸口,“我……我那会疯了。”
她确实疯了,自从遇到他后她的生活就像疯了一样。
这个答案显然没有说服力,司惟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思瑞垂眼,想了一会,对着司惟的胸口吻了上去,一点点,轻轻的,却足以挑起男人的欲望。
沉沦的不只是他,也有她王涂思瑞。
早晨蓬勃的欲望很快得到纾解,而思瑞的第一次主动,后果自然也很惨烈。
她的身体湿润得很,司惟深深地进入,再深一点,满满地撑开她的身体。
她的双腿圈在他腰上,敏感地回应着,“慢,点……”
司惟细细啃着她的胸,又一下重重的深入,思瑞捶了他一记。兔子始终是要被狼啃的,在司惟身下她只能跟着他的节奏喘气,呻吟。
一下一下的律动越来越契合,司惟含住她的唇,“和他五年,为什么没有给他?”
一电流窜过,思瑞的意识渐渐模糊,只是摇头。她真的不知道,也许是她下意识不想给范健吧。
司惟的手向下,慢慢擒住她的腰。没有薄膜套的阻隔,那灼人的温度几乎烫着她最柔软最深的地方。
他不停啃着她的唇,吮着她的舌,也啃下她的喘息和呼吸。
床上他依旧占据绝对主导地位,思瑞在他身下一点点盛放,一点点颤抖,几乎软成一滩水,溺住他让他不停地需索再需索
正文60
司惟
他的成长背景较一般人略有不同,环境所致,所以他的心性稍稍偏冷,即使才二十一二岁的年纪,心智却也十分成熟了,而他也一直以为他自己不会轻易心动。
可他没料到心动来得如此之快。
记忆仍很鲜明,那是三月早春的风情,一切都显得那么明朗。
不想上课的他原本该直接回家,却没有回,而是转向了学校后面的小河。习惯了司家环境中的声色纵情,这样安安静静的僻静场所反倒让人感觉很舒服。
但这样安静的场景中并非只他一人,他看到了另一个同类的存在:河边一片很高的草丛里有个鹅黄色的身影。她应该是丢了东西在找寻吧,不过好像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他从来没在学校里见过她,事实上他对异性的她们并不关注,可在这样的氛围中他竟隐身在一旁看着她很久。
直至一对大声争吵的情侣经过打断这种静谧。
情侣争论得很激烈,寂静的河边满满回荡的都是他们的吵闹声。那是一对吵着要分手的情侣。世上男女的感情总是不能维持许久,很快便会在争吵和互相嫌恶中散场,至少他看到的是那样。
而她就在草丛里,那对情侣吵得太过专注没注意到她,后来他们索性直接坐在草丛边的长凳上谈分手事宜。她大约是没办法了,只能在长凳后的草丛里悄悄蹲下装隐形人。
情侣互不相让,吵得面红耳赤,场面一度僵持,似乎在比拼着谁先软下来,却谁也不服软。过了一会他看到有人忍不住了,忍不住的不是那对情侣,而是长凳后的她。她透过镂空的铁质长凳伸出小指挠了挠女人的手,女人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她又挠了挠男人的小指,男人同样瞪了女人一眼。
接着又是长久的僵持,他躲在暗处似乎都能感觉到她纠结的脸。最后她也许实在是忍不住孤注一掷了,同时挠了挠男人和女人的手,这一次那对情侣没有反应,好一会后男人伸手拉住女人的手,女人挣脱了两下未果,也就由着去了。
再下来便是情侣间令人耳红心跳的激吻……他想她的脸皮应该也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