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野这点差不多类似在寻求oga信息素安抚自己的alpha,可这个跟他所处的世界不同啊,他不再是oga,蒋南野也不可能是alpha。
但话又说回来,既然他能穿到这个世界,那蒋南野会不会也是他那个世界的人穿过来的呢?
因担心白舒几天没合眼的蒋南野一觉睡到了下午,还是被自己肚子‘咕噜’声吵醒的。
睁眼时发现白舒早就醒了,起床在煮个饭,本来准备吃个晚午饭的,但因为蒋南野中途非要白舒教他个具有挑战性的板栗烧鸡,但最后出锅成了黑炭烧黑块。
白舒:“……”
一耽搁,这一顿饭正好赶上了他们日常吃晚饭的时间。
白舒只伤了左手,右手吃饭也方便,两人又是白舒先吃完,席间看着对面的人大快朵颐,白舒有意无意的问道:“你老说我身上香,是我那些香包的味道吗?”
蒋南野吞下嘴里的饭摇头:“不是,是老婆的体香,淡淡的栀子香。”
本要给男人夹菜的白舒手一顿,‘栀子香’是他前世信息素的味道,因为这个发现,白舒心跳个不停,呼吸甚至都有些乱。
看着对面的男人试探的问道:“宫廷玉液酒?”
蒋南野闻声抬头,看着白舒的眼睛,白舒越是在男人眼里看到惊讶,就越发的激动,眼睛带着期望的看着蒋南野的嘴,希望他能说出他所期待的那句话。
“老婆,平时你说什么我都可以听,但这个不行,你这手伤腿伤的,最忌讳发物油辣腥等刺激性的食物,这个你就算是生气不理我,也不满足你的。”
说完他立刻恢复最开始的吃饭速度,几口把盆里的饭给扒拉完,开始收拾筷子快速离开,边走边小声嘀咕:“这什么酒,怎么没听说过?皇宫里的?”
看着蒋南野带着不解的背影,白舒有些傻眼,所以在睡前又忍不住的问道:“奇变偶不变?”蒋南野听见他说话立刻从白舒的后脖颈起来,左右看看:“老婆,这大半夜的让我哪里去给公鸡找个母鸡配对啊。”
就这傻样,白舒心想再也不会有蒋南野是他那个时代穿过来的想法了。
白舒醒来的地七天,大中午的家门口一下子出现两拨人。
一波是‘谷田村’的张行带着他家伙房和刚从床上站起来只能右脚走路的门房小厮。
另一波是个他们怎么想不到的存在,张高巡抚的儿子张原金。
张原金出门低调,只带了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书童,嘴上跟田忠说是来村上体验民风,但目的地直奔白舒那里。
见到白舒身上伤口一脸惊讶:“你怎么受伤了,咱们那天吃完饭不还好好的嘛?”问完又对着蒋南野道:“你是怎么看护你夫郎的,怎么能让他伤的这样重呢?”
白舒还以为这小公子是真的来体察民情的,结果后面他不大不小的声音,跟着一旁的书童发牢骚:
“小爷我白起这么大早,人手坏了,啥饭都蹭不到。”
就在这时,张行带着他村上的一行人走了过来。
张行本想直接说事,走近看见一个贵人,脸上顿时换上一张谄媚的笑意,朝着张原金走去,一脸关切问候。
可惜张原金不是他爹,从他回村见到张行第一眼,就没对这个村长有太好的印象,奈何他爹喜欢,他也不好多说。
准备要走的张原金看见有热闹看,既然吃不上饭,总要吃个瓜,于是主动问起张行:“你带着人抄着家伙来人家村里做什么?”
张行作揖回礼将村里小哥儿和门房偷情的事情从头到尾事无巨细的,跟眼前未来很有可能继承他爹衣钵的贵族小公子讲述了一遍。
张原金越听越不对劲,没听到最后眉头都要拧在一起,等张行说完,他摇着手里的扇子直接点出:
"先说一点,你这鬼神怪力完全无凭无证,虽然我跟这对夫夫只在饭桌上见了一面,但我能看出他们情意绵绵。
如果我是蒋南野,我那双腿不能个行走的夫郎丢了,我定要做出比他还要过分的事情,就算把你的住处全部掀了都不为过。
再说,人家夫郎找不到,就差你家地窖没看,你看又拦着不给看,换我我更着急,我觉得蒋南野这事做的根本没有一点错。
相反的,反倒是你啊,张行村长,那日人家夫郎在你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居然瞒着我爹。
自己要接下这事说给人一个公道,结果这都多少天了,你反而不找害人手上的罪犯,反而来到受害者的不是?"
那就再活一次吧
张原金是张高独子,纵使张高是从他村里走出去的,他照样没胆子跟官员独子争辩是非。
三两下的点头认下张原金给他定下的所有罪证。
可他毕竟是来找人麻烦的,当然不是为了他院里这对偷情的下人出气,全是为了他自己。
自从跟田忠全盘脱出后,他就一直在试探田忠的意思,就在昨天,原本跟他谈好粮食统一交给他来收购的‘水田村’突然变卦,找人一查,田忠找过这村村长。
今年如果不是上头给他又提高了卖粮食的指标,单独在县城购买大量的粮食容易被衙门察觉。
他才不会带其他村子一起发财,这回儿就差那么点,田忠不行,就谈其他,结果刚成一个就被田忠给破坏,一个晚上他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所以大清早带着两个主事下人跟几个身强体壮的汉子,人手一根木棍的就过来了。
就是没想到能遇到张原金,这个人他是真不敢惹,就像现在,他出门时有多神气,现在就有多畏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