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归生气,气消了白舒又开始心疼起来,声音柔柔的:“疼不疼啊!”
蒋南野露出一嘴白牙,“老婆给亲亲就不疼。”说完小哥儿还真挺着腰朝着他的肩膀的伤口边碰了一下。
可惜碰上了最爱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蒋南野,继续不要脸的对小哥儿要求:“我说的亲嘴儿,老婆。”
最近宠人宠习惯的小哥儿想也没想的亲过去,照旧碰一下就要走,可已经褪下羊皮的大灰狼可不愿意,搂着人往身后大床躺。
白舒推着男人没受伤的肩膀挣扎道:“不行,你肩膀伤了。”
蒋南野满不在乎,两只手已经解开了小哥儿的衣襟,一身奶白透粉的肌肤就在眼前勾着他,
“肩膀上伤了又不是别地方也伤了,能起来就行。”说完小哥儿身上只剩下条亵裤,在蒋南野勾着他的下巴要亲吻时,他嘴里话还没说出,又听男人先一步说:“流氓?好,老婆我要开始耍流氓了。”
这晚屋外的霸王又听见了主人叫它。
这次是非常清晰的吼叫:“蒋南野,在这样今晚你跟霸王去睡。”
然后他又听见前主人嬉皮笑脸的跟它主人打哈哈,接着没一会儿就传来主人奇怪的哼叫,一看就是在欺负它主人,气的它一个猛跳撞门对着房门连声犬吠。
叫完前后没半分钟,就看它前主人顶着张黑脸光着赤膊开门指着它就是一句:“好,不愧是狗!”
得,被这一掺和之前那些旖旎门一开全散了,看着屋外黑夜,想着今晚还有重要大事,‘处理’完霸王后,在回屋老实抱着小哥儿打算眯一会儿。
“那些流氓的话能信吗?要是骗你们的呢?要是来的土匪比他们说的还要多怎么办?”
虽然蒋南野跟他说了他们万全的对策,但白舒还是担心有疏漏,感受怀里不安的小哥儿,蒋南野低头亲了亲白舒的头顶:“没事,有我在呢。”
可以说村中今晚需要参与’扫黑除恶‘的人全都进入一级准备状态。
可惜第二天过去了,昨晚是个平安夜!
失算
一早,田忠几个跟在外头等了一夜没消息,就跑来‘土田村’问问什么情况的差爷面面相觑。
带头的房捕头抓起一旁弯着腰试图降低存在感的大刀怒问:“你这小子居然公然欺骗我们官差?”
大刀名字听着还算霸气,但人一吓就怂,昨天一单独审讯就是他最先透露的消息,听见官爷这样说,连忙摆手:
“我没有,真的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些土匪就在‘凉山脚下停着,几天前一个瘸腿的让我做他的外应,只要看着你们村的情况。
然后定下今早子时末尾跟我们会合去劫村子,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后来联系我的信我昨个儿都给你们看了,我说的都是还真的,官爷,别杀我,我真没骗人啊!我是好人啊!”
就在房捕头想一刀砍死这人算了时,远处传来一道求救声:“田老弟,田老弟救命啊,那帮该死的畜生啊!”
来的人是‘花田村’和‘僳田村’的两位村长,身后牛上零散坐着几个垂头丧气的村民。
张里正见都是他管辖的几个村庄,当即上前问发生了什事情,‘花田村’的花村长看见里正悲伤的甩手坐在了地上,捂着脸开始哭起来。
站他旁边的‘僳田村’马村长叹气摇头:“今早丑时过半,村里烽台上守夜的人来敲门说看见‘花田村’烽台火断了许久不见续上。
当时我在村里又等了半盏茶时间发现烽台上的火还是没续上,就赶紧带着村里小半汉子去查看。
我们两村离的最近,没半个时辰就到了,没想到,”说到这这马村长也说不下去了,沉默了会儿开始自责起来:“都怪我等那半盏茶的时间,要是直接去,唉!”
张里正听的都着急,让‘花田村’村长赶紧振作起来,让他们快点说事,花村长伤心半天终于断断续续道:
“半夜那帮土匪远处就将烽台上的巡守给射死,所以我们跟本没有察觉,那帮人先是挨个去抢,后来被吵醒的人起来反抗。
但都被他们用先前控制的村民要挟,我们当时能给的都交了出去,但他们嫌少,就让我们往外拿钱,等彻底给我们掏空后,那帮畜生就开始挑村里的姑娘小哥儿。
被挑人姑娘小哥儿的人家当时就拼命的带头出来反抗,但我们全村女多男少,最后落个惨败,那些姑娘哥儿也都没救下来就被他们绑走了,我该死啊,昨晚怎么就睡那么死的我该死啊。”
马村长又是不忍:“老花不全怪你,都怪我,我再早去那么一会儿,那帮畜生也带不走那些姑娘哥儿。”
张里正这两天先是村上被灭了两户人家,又是’水田村‘被劫。
昨个好不容易得到个好消息,本以为可以避免’土田村‘无事,结果他管辖下的‘花田村’又出了事,终于这连串的打击让他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房队长大早上不但无功而返还带着个坏消息回去,想想着实不甘心。
找来地图查看近期上报过土匪劫过的村庄和从‘花田村’最后离村的方向。结合实际猜想,五村被劫了两户,连着的村子防备心都上来估计会放一阵子再来。
就像他们故意透露要劫‘土田村’实际上是想劫‘花田村’转移他们官差注意力。
于是房捕头将带来的人了分了三波最少的还是留在了‘土田村’剩余两拨人派去了最近最有可能被劫道的村庄守卫。
安排好房捕头带着人利落的离开,屋内没人发现的屋外碧蓝的天空,在这些官差走后不久,又有只信鸽出现在’土田村‘上空,再往’花田村‘的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