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被男人的称呼给吓到了,他才不是蒋南野的夫郎。白舒这样的安慰自己。
夜里的无声沉寂更能激发不想睡觉的人制造一些响声,白舒现在就是这样的想法,他觉得应该和相处了快一个月的男人谈谈。
“你的医术很好吗?”
蒋南野笑笑毫不自谦的说:“目前除了特殊绝症,还没有我不能治的,就算是绝症我也能延长病人比一般医师还要长的时间。”
白舒来到这个世界两年,都是同村,虽说谣言不可信,但关于蒋南野医术超群这个传言可是从没有过的。
之前听蒋南野给自己治病,也是因为自己反正不能动,更多的是自暴自弃随便这人怎么摆弄,要是折磨他,大不了找机会挂掉。
所以他的手臂突然能动给了他太多的惊喜,不过这些也不能让白舒完全相信眼前人的所有话。
“那你是怎么学的这身医术?”
蒋南野哼笑一声:“你这小夫郎怎么当的,自己相公的话都不信?”
又是这么没正行,之前白舒只能干瞪眼,现在不一样了,抬起手臂就往人肩膀上打。
蒋南野速度更快把小哥的手给拦住,拎到手里时握着白舒的手腕还晃了晃,逗人说:“手能动的就是打你夫君的?你这小哥儿也太不讲理了。”
白舒被逗得是无处说理,最后从牙缝挤出两个字:“走开。”
明明是个生气的语气,但进了蒋南野的耳朵就是在冲着他撒娇,小哥儿对着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撒娇能是什么意思?
t情啊!
蒋南野虽然认识白舒前都是向往自由就爱寡着,活了这么多年自然也没有跟异性相处的经验,但是他知道一个有责任的alpha一定要照顾自己的小o,事事以自己的小o为主。
面对自己的小哥儿想跟自己调情的想法,蒋南野当然乐意。
清了清嗓子后,压着嗓子,用着自认为很有磁性的声音说:“你这手要是能动了,不然帮我干点别的。”
“啪!”
白舒被握住了左手,但右手还空着,他觉得刚才的蒋南野好像被‘油腻鬼’附身了,他一巴掌过去只是想给人打醒。
又一阵的沉默,白舒试探的开口:“不然……你打回来?”
蒋南野笑笑:“t情可不是这样调的。”说完又察觉不对,突然问道:“你喜欢虐待另一半获取快感啊!”
“你闭嘴,我不想理你了。”白舒恼怒的说完抽出自己的手,撑着身体上让自己背对着墙面。
看着小哥儿背影蒋南野才意识自己玩脱了,赶紧上前想给人解释,结果太着急,还压着了白舒的披散的长发。
罪上加罪,蒋南野看着小哥儿疼的皱一起的脸,一个鲤鱼打停朝着白舒跪下,在弯腰给人轻柔被头发扯疼的地方。
“我的错,我的错,刚才都是闹着玩的,我刚才后背痒痒,想着你手能动了,肯定要练练灵活性,帮我挠个背,不是既能增加咱们得感情,还能让你的手锻炼上,多好啊!”
白舒撅着嘴不理他,自己生气,可他心软,看着男人低三下四的道歉软软的说:“下次不许这么不正经。”
蒋南野连连点头,脸上带着歉意,可心里爽的要死。
有人管着真爽!
白舒能动的第二天,一大早吃完饭,蒋南野带着给自己收拾了一番的白舒出门。
见着一个村人,蒋南野在人要躲前给人叫住,白舒在不动声色的假装太阳刺眼,抬手遮阳或是擦汗。
等村人眼睛看呆了,也不多说什么,蒋南野推着人就往前走,路上遇到人就类似做法,让人瞠目结舌。
逛到村长家时,蒋南野跟白舒这回多了点真心的跟村长一家打招呼。
村长跟她的妻子田氏看见白舒能动,先是不可置信,再是擦擦眼睛:“好,好,好啊!”
村长连着对白舒说了三个好,然后又对着蒋南野说:“孩子之前你也辛苦了,一定要好好对你的夫郎,好好生活,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白舒听了抬头看去,发现蒋南野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自己,被这样珍惜的看着,白舒心脏又不受控制了。
“呦,我说这谁呢,自己害人到现在还昏迷着,没说去看过一次就算了,这会儿能动了还到处炫耀呢,还真是品行不端,活该当初被悔婚羞辱。呸!”
随时欢迎
说话的人叫许丽,是村上唯一一个教书先生李秀才的小妾,也是村上唯一一个小妾。
村上人大都贫苦,自己能吃饱在攒些余粮就已经很不错,一家一户也最多能承受一个妻子,李秀才当年就是靠着自己秀才名声才在村上办起了一家学堂。
进来读书的人可不止‘土田村’的孩子,还有其他相邻村的有点小钱的人家也愿意送孩子来念书,一个是不用去县上,来回车辆费就剩下不少,关键跟县上学的差不多入门学费也少,每人一学期只需要半两银钱,比县城的少了一半。
所以这乡村学堂一开起来,李秀才就赚了不少,到现在也算村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许丽是他远房表妹,一家都饿死在了外头,剩她一个辗转来到‘土田村’投奔李秀才。
那时李秀才跟他妻子麦哥儿的孩子刚出生,哥儿妻生了孩子前身体就弱,生了孩子后元气大伤。
家里大大小小事,还有学堂一帮学生,各种压力大都都在李秀才这一个人身上。
忙不过来时突然多出个表妹投亲,无疑给他带来了不少便利,于是问过哥儿妻和家父母后,就愿意给人口饭吃,每日需要伺候家中洒扫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