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雾稍微恢复了点consciousness(意识),她靠在秦知聿的肩膀上一直喊渴,秦知聿甩了甩手上的水,扬了扬下巴,摸过水杯送到她唇边,“你在这玩水循环呢。”
床头的灯被阮雾打开,暖黄色的,带着让人丝丝环扣的暖意。
阮雾擡眸轻轻瞪了罪魁祸首一眼,眼尾上扬,眼眸水波流转带着浓稠且化不开的eroticfeeling,她胳膊软的不行,娇气劲又犯了,颐气指使的让秦知聿喂她喝水。
秦知聿也逆来顺受,揽着她靠在自己肩膀上,长腿大喇喇的晾在床边,温柔仔细的喂她喝水。
一杯水被阮雾全部喝光,唇边还残留了一些水渍,在光下亮晶晶的,秦知聿恶劣的拿忙完的手碾了一下她唇角,等到水渍被擦干之后阮雾才意识到他手是脏的!
她瞳孔简直要地震,眼珠不停的滚动着,不等她说话,秦知聿凑上去轻轻啄了下她唇瓣,舌尖飞速的描绘了一下唇线。
“你——”她有点卡壳,明明七年前也没这样过啊,“你,你,你,”阮雾卡了半天最后憋出来一句,
“你这七年是不是背着他们去当鸭了!”要不然怎么突然这么会了!!!技术直接升了一个level!!!
说完她五官皱成一团,随便顺了下乱糟糟的头发,脸蛋红的要滴血,一个劲的擦嘴唇,直到唇瓣被她擦得红艳艳又火辣辣的才停下。
秦知聿看着她煞有其事的动作笑出了声,胸腔震动,“你还嫌你自己脏呢?”
灯又被关上,阮雾以为自己终于能睡觉的时候,秦知聿又拉住她的胳膊,循循善诱的开口,“教你点好玩的?”
“什么?”她感觉自己快脱水了,只想睡觉。
“知不知道oralcum?”他又移了一下,黑暗里眉眼弯着,手心放在她后脖颈的棘突上,表达他隐晦的暗意。
“在英国呆了五年一直讲英语应该懂吧?嗯?”
阮雾一下把他的手甩了下来,俏脸一僵,控诉道,“你这是逼良为娼!”
“那你刚才不是?”他懒懒反问。
“你是自愿,我不是。”
秦知聿翻身直接把灯全打开了,盘腿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双标呢?你这典型的提裤子不认人,跟祝清嘉没什么区别。”
见阮雾沉默,他又往前挪了点,让自己离她更近,软硬兼施,就差撒泼打滚了,什么骚话好听的话都喊了一遍,一口一个老婆宝宝的最后让她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窗外的风好像又大了起来,吹的树叶飒飒作响,靠树生长的柔弱稚气的花骨朵哪里经得住这种狂风四起,刚浇溉过后的花朵中央还带着露水滴,随着颤瑟的凉风从花房的最中间上滚落的水滴又□□涸已久的土壤一并吞掉,仿佛是什么仙露一样,一点儿也不剩的全部浸透滋养着土壤。
良久,窗外的风停了,被风吹的抖动不停的绿茵森林也不再随风摇曳,安静的扎根土壤。
透过月色无垠的夜幕,连星星都满溢天际。
最后阮雾直接软着两条腿去卫生间刷了三遍牙齿,然后特暴力的把电动牙刷的刷头给拔了下来,然后不停的漱口。
秦知聿懒塌塌的双手交叉靠在墙上看着她刷牙漱口的动作不停,整个人说不上来的惬意,咧着嘴不停的笑,阮雾咬着后槽牙瞪过来的时候,他又用力抿住唇角,怎么看怎么欠。
“又不是我让你咽下去的,让你吐来着,谁让你动作那么快。”
玻璃漱口杯被重重的落在盥洗池旁,带着恼羞成怒的意味,“你能不能闭嘴!”
秦知聿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凑过去小声问了句,“你们学医的是不是真知道这玩意有美容作用?我怎么看着你皮肤比刚才那会好了呢?”
明明整个卫生间乃至整栋房子就他们两个人,他非得凑在她耳朵边问,还非得用那么小的声音,怎么看怎么做贼心虚。
阮雾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镜子,脸色通红,唇瓣微肿,眉眼间带了点说不上来的媚意,她左看右看,皮肤哪里变好了,不还和之前一样吗?甚至因为熬夜额头好像还冒了一颗小痘痘。
“你从哪听得旁门歪道?要不然改天你吃吃看?看你的皮肤能不能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
两个人在浴室又磨磨蹭蹭半天才回床上,就在阮雾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秦知聿意犹未尽的开口叹了一声,“宝宝,我发现你天赋异禀,那一下简直要把我的天灵盖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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