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也有我的一份,我想给谁就给谁,他们凭什么不依?”目光贪婪地掠过李纤凝妖艳的脸庞,“美人儿若打扮起来,雍容华贵绝不输公主。”
“说来说去还是不肯告诉我宝贝的下落。”
“日后你就知道了。”
陈据将李纤凝的裙子推至腰间,急不可耐要进来,胯下蓦然受了李纤凝一攥。
“不嘛。”女人娇媚如花,“我现在就要知道。”
陈据给她攥得又疼又爽。
“小心肝,你快放开。”
“你不说我就不放。”
“你真想知道?”
“这还有假?”
陈据狂笑,随即贴着李纤凝的耳朵说出了一个地点。
李纤凝笑道:“你这样轻而易举地告诉了我,怕不是假的。”
“如假包换。我怎么舍得骗你。”他粗糙的手掌整个包裹住她柔嫩的乳房,重重的揉捏,无比享受。
“不是假的,那我懂了。”
“美人儿懂了什么?”
“你打算在占有我之后杀掉我,因此一点儿不忌讳告诉我真实地点。是这样吗?”
陈据瞳孔一缩,李纤凝知道她猜对了。但转瞬,陈据便换上一副笑面虎的表情,“美人儿说笑了,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杀你,事成之后,你我就是夫妻。”
他忙的满头大汗,极力想把自己硬邦邦的物什塞到李纤凝身体里。李纤凝的手骤然收紧,陈据吃她一捏,疼得青筋根根暴起,汗如雨下,“你这娘们……”
猛然间意识到这手劲儿不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娘子该有的,身上的滚滚热汗瞬间成了冷汗。双手掐住李纤凝的脖子,面孔陡然狰狞。
“不知死活的贱妇,本想让你伺候大爷高兴,你偏要自寻死路。大爷成全你!”
李纤凝痛苦地捶打陈据铁铸似的胳膊,哪里能撼动分毫。猛然踹向陈据双腿。
陈据腿肿得缸口粗,受不得一点儿力,登时疼得浑身痉挛。再看向李纤凝时,眼里冒火,口中谩骂不绝。拳重如山,雨点似的落向李纤凝的身体。
少顷,李纤凝人事不省。
陈据不管死活,只想趁身体热乎,发泄一通儿。哪知李纤凝并未死透,手摸到枕边的琅琊棒,猛地给了他一棒。
陈据太阳穴受重击,倒在床边,局势互易,上下颠倒。李纤凝抽身,反骑在陈据身上,摸着自己的脖子说,“本小姐这玉颈真是多灾多难,被姓赵的用刀割又被你掐。掐那么狠,淤痕很难消的知不知道?脸也给打破相了,爹娘见了该心疼死了。你没爹没娘,我可是有的。”
她一面说一面挥狼牙棒砸陈据,专砸脑袋。每落一棒,血汁飞溅。连砸了有十六七棒,陈据的脑袋已然被她砸烂,脑壳迸裂,脑浆流了一褥。腥白恶心。
李纤凝力竭,丢掉狼牙棒,理理裙子下床。她的头发散乱了,她重新绾好,擦去额上血和汗混合的液体,不忘向陈据道谢:“谢谢,的确很尽兴。”
第66章下弦月篇(其十)下弦月
张雄和韩杞出发那会儿天犹是黑沉的,需提着灯笼照路。走不多时,下弦月升起,月光匀称洒下来,把小路照得光光亮亮,直视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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