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云祥酒楼原本靠楼梯正对门原本的空地上,搭了一个小台子,此时台子上王帆手持折扇,正口沫横飞的侃侃而谈中。下面有些正在吃饭,有些正在听故事,以及有些站着的人都极为认真的听着。不过他们表情变态极大,偶尔听着皱皱眉,小声的嘀咕下,偶尔听着握紧拳手,嗓声骂着,后来竟还有人眼含热泪,潸然泪下。
“你小子,这想法不错啊。”而在云祥酒楼的柜台前,李吉看看酒楼里的情况,轻拍站在他身旁唐齐的肩膀笑着说道。
“那也要干爹当初答应我的无理要求了。”唐齐转过头,笑的连眼睛都看不到了。
“还说呢,看看现在酒楼里的客人,这才一上午的功夫,就比平时一天卖的还要多。这回就是你不麻烦我,我也得让你麻烦我了。”见酒楼生意好,李吉也是难掩脸上的高兴的神色。
原来那天唐齐找了王帆的就是这个,唐齐跟王帆说花钱请他说书,而且段子是唐齐准备好的。不过他出的段子只能在他指定的云祥酒楼说,若是王帆赶在其它地方说出来,便算他失约反而要三倍赔偿唐齐的损失加上请他的费用。
这事听起来似乎挺吓人的,可是只要答应唐齐的要求,王帆也没损失。再说王帆长这么大,虽是念过几年书,可是他也没学到什么,反而是有着一张极为能说听嘴。事后他一事无成,便采了几个段子,然后说书赚点小钱。只不过这钱赚的少,还不固定,王帆其实生活过的也挺拮据的。这时候唐齐不但给他钱让他说,还不用他费尽心机自己找段子,只到对于这段子嘴严点,他哪也不亏,当初谈下后王帆就跟着唐齐来到云祥酒楼签了契约,当天晚上就兴奋的连夜将段子背了下来,于是现在王帆说听段子极溜,绝不会有出错的情况发生。
当然跟王帆谈好这事,唐齐也找了李吉商谈。必竟这事要王帆说书要在云祥酒楼,他要借云祥酒楼的地盘。不事先跟李吉谈好,哪里行。
当然谈的时候,唐齐跟李吉便说了,他希望说书会让酒楼的生意好起来,而若是只借个地方。目的其中之一就是为酒楼,那给王帆的工钱也要云祥酒楼来付。当时李吉想了想,不过几两银子的事,而且若是好了,他必会赚回来,若是不好了到时再给王帆点钱将人打发了出行,于是李吉便答应了。
然后那王帆可是个天生的大嘴巴,只要是他知道的事,就没有谁是不知道的。
那天唐齐离开的时候,王帆就跟了三个村子将今天说书的事说了,以他胡吹的本事可是将今天云祥酒楼说书的事说的天上有地下无的美事。这好奇心一起,今天人比唐齐预期的多了许多。
“客官要走了啊,不再听一会了。”这时有客人过来结账,李吉便笑着说道。
“哎,一听着就入迷了,我家里还有活呢,不干完可不行。赶明儿再来听。”那客人听着,连连摇头道。
“哎呀客官你要是没听够,其实我听这段子都很感动。不如我介绍你一个地方,那里有卖这整个段子的故事,那书里写的可比说的更全面呢。”见要走客人一脸没有尽兴的样子,李吉笑着提议道。
“你说说。”
“就是第二条街的柳风斋,整个祈镇就他那卖。”说来说去,这是重点。因为唐齐拿来给王帆说的段子,就是他写的那本小说。而唐齐让王帆来云祥酒楼说书,其中一个最主要的目的也在介绍人去柳风斋买书。
“噢,是吗?那我要过去看看。”
“哎,客官,刚才你花了二十文钱。”那客人听到这就要离开去柳风斋,这时李吉叫住了人。
“哎,看我,一急竟然给忘记付刚才的钱了,给你。”
“谢谢,客官慢走啊。”最后李吉收了酒楼的茶钱也帮着将人介绍到了柳风斋,倒是双赢的好事。
“看起来这事还是可行的。”唐齐在一边看着,见客人被送出去,便喃喃地说。
“不是可行,是很可行了。你别看祈镇不大,可是算上周边的村子人也不少,虽然你这书不是谁都会喜欢。可是今天也只是来了很少一批的人,这事若是口口相传下去,我是觉得会越来越好的。”不是李吉太过乐观,而是就列在事实来看,他的想法是绝对可行的。
“希望如此了。”唐齐心里宽心里不少。
“放心吧,李叔叔过阵子会出趟城,到时候我再带出几本,看看能不能再给你宣传一下。七儿放心吧,昨夜的你书我也看了些,写的很少。绝对会赚钱的。”
唐齐看着李吉认真的表情,笑开了:“那就谢谢李叔叔的吉言了。”
而也就是借李吉的吉言了,本来卖书一事,唐齐早在五天前就拿了首批二十本放到柳风斋了,可是接下来的那五天一本没卖。就是介绍也没有人想听。
但经由云祥酒楼说出一事一出,前期的二十本反倒不够了,好在唐齐让黄书卷找人抄书的事他一直没有停下。到后来整个博文书斋的一半的学生都参加了这抄书一事。所以后期出量达到了,再加上云祥酒楼说段子,李吉以及白镜明那边卖力宣传帮卖,书卖的比预期要好出许多。
而这书之所以会卖的这么好,借助云祥酒楼和柳风斋是一大关键,可是最主要的还是这书本身的事。
书名叫——慈母吟,是一个歌颂母爱的书,篇幅并不是很长,但是故事想要传达的故事本身很具有代入性。也很贴近普通百姓的生活,更是极大部分母亲与孩子之间的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