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吧。”
谢尽渊就知道是钱的问题。
而刚刚买完菜回来的赵容舟,又听见自家老板在用钱砸秦宿,并且还是那么大金额,他真的是……羡慕。
然后再反观自己的悲催样,赵容舟简直想送自己五个字,专业选错了,如果当初他选择术数,说不定现在,也能享受被人求着砸钱的待遇。
时也、命也。
等下辈子他一定要选个好专业。
赵容舟哔哔赖赖地进屋,“秦宿,你家菜刀在哪?”
他把东西放进厨房,然后又出来问秦宿。
秦宿,“厨房的正南方。”
“……”赵容舟又想骂娘,刀具摆放也有讲究,看来术数也没得搞,太麻烦了。
一个小时后,三菜一汤上桌。
“你家碗太少了。”赵容舟本来买了六个菜,结果因为菜碗不够,只做了三道。
秦宿起身拿了一双公筷过来,“一个人用不了那么多。”
“是用不了那么多,还是随时准备去流浪?”谢尽渊自从赵容舟回来,就再也没有提过谢父的事。
秦宿当然不会去流浪,但他也确实随时准备走,“干嘛,你也想去流浪?”
“……不要再乱跑了。”谢尽渊本意是告诉秦宿,自己不会拿他的身份说事。
秦宿怎么可能答应,“再说吧。”
他们正聊着天,忽然外面传来三下抠门声。
“我去开?”赵容舟观鼻子观眼,觉得这里也只有他,适合去开门。
但没想到,他刚一起身,秦宿就制止了他,“我去。”
如果没听错的话,应该是刘叔过来了。
“……好吧。”赵容舟偷瞄了谢尽渊一眼,见对方脸色如常,便心安理得的坐回了座位。
与此同时,十几步外。
秦宿打开大门,看向门外的中年男人,“刘叔?”
“诶,你们在吃饭啊。”中年男人慈眉善目,手里拿着一串钥匙。
秦宿点头,“您吃了吗?要不要进来吃点。”
问这一句,其实就是客套。
“不用,我吃过了。”刘叔说着便把手里的那串钥匙交给秦宿,“族长晒了些书在院子,让你帮他收一下?”
秦宿闻言无端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他呢?”
“出远门了。”刘叔说。
秦宿:“……”
就措不及防。
“他不是还准备了中午的菜吗?”秦宿沉默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