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左右为难局面,因为她的一句话得到了解决。
上海的雾用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诡异,又在这诡异中留下新生。
这下轮到了钱围左右为难。
“沈小姐可真是会为难人,我这好不容易抓到的人,你说放了就放了,这丫头鬼精得很。”钱围不肯松口。
四喜能够改头换面的背后少不了青龙帮会的帮衬,如今裘锡山死了,公道时候还给人民了。
秦宴上前握住了沈舒的玉手,他自己的事理应由他自己来解决。
眼前的人,身上散发出一丝冷狞。
“阿舒,我来。”
“放手,你不过是我沈家的上门女婿,哪里来的资格管我行事?”
他若是能够解决此事,方才便不会犹豫了。
秦宴被她的气势骇到,什么时候她已经成长到了不需要他的地步了。这样的不被需要,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没有资格待在她的身边了。
“钱队长,人,你什么时候抓都可以,今天不行,就当是卖给江南茶厂一个面子,我替我夫,谢过!”沈舒的态度也很强硬。
“沈会长,拿江南茶厂来压我,可真是看得起在下,不过自古政商分离,你这借口怕是不行吧。”钱围将警棍抗在在肩上,丝毫不惧怕沈舒的施压。
看来只能全盘托出了。
“钱队长,可否借一步说话?”
“借就借。”钱围跟着沈舒走离了众人数十米。
也不知道沈舒说了什么,钱围回来的时候摆了摆手。
“今日你们谁也没看见过她,明白吗?走!”钱围肚子里窝了火,走起路来都充斥着怒气。
沈晚心好奇沈舒说了些什么,钱围那样秉公执法的人都走了。
只有秦宴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从今往后,秦宴不欠你任何东西,日后你们桥归桥,路归路。”
四喜见钱围的人走了之后,正身子半伏地上,面容凄凉,兀地狂笑了起来:“哈哈哈,不欠?你知道我救了他的那段时间里,他做了什么吗?他那一双手抚摸着我的脖子,从下到上……”
四喜做出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丝毫不在意这里到底有多少人。
“你胡说!”秦宴怒而指着四喜。
“我胡说?你自己对我做过什么,都忘了吗?我这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呢。”四喜下巴微合,整个人像是勾人的纯良狐狸一般。
沈舒忽觉心口一顿,秦宴正值血气方刚,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你!”
沈舒顿时没了什么兴致,沈晚心追在后面:“小舒,她胡说八道,她满口胡言,你该相信新冬的!”
四喜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疯言疯语道:“哈哈哈,新冬,你知道吗?他这个名字是为我取的,只为我心动,我们住在弄堂里,在一个屋檐下。沈舒,新冬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