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喉间还能动,慕容玉楼迅调整好状态,朝花禹道,“我倒是更喜欢对那所谓的命数癫狂的样子,不是你的,永远都不是你的,你再如何去争,最终到底也不是你的。”
这句话实在是戳到了花禹的痛点,若不是当初寻到这秘法,他早就魂归九天了,他不想死也不能死,他是炎国的王,是炎国的神,是不可侵犯的火神,他不能死!
所以他拼命地要吸取别人的命数,他要借助别人的命来救活自己!
可惜,这秘术只有两个途径,也有两个禁忌,第一是除了亲生骨肉,他不能向任何人强行索取命数,否则,他得到多少就会相应以双倍的度失去;第二不能向圣女强行索取命数,但能接受圣女主动施舍,若是强行索取,他会遭到反噬。
所以花禹至今都没有对慕容玉楼下手,那晚到慕容玉楼房内,不过只是试探,竟没想到被打晕了,这让他很生气!
花禹思及此,上前几步,伸出手来直接掐住了慕容玉楼的脖子,“既然是个没用的,那便直接丢掉便是,徒留在这世上,会坏事的。”
慕容玉楼感觉道花禹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而她竟是似乎能感觉到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得模糊,黑暗的气息缓缓传来,她似乎能够看到好些年前她做的那个梦,梦里有她的母亲还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突然间,她感到自己的身子竟是有些轻了,她所有的感知似乎都消失了,不觉得疼,也不觉得累,她竟是慢慢脱离了她的本体而存在。
花禹还是狰狞地掐着慕容玉楼,恍惚之间,慕容玉楼竟感觉有一个黑影穿过重重的广场,来到她的面前,那黑影所到之处,所有人都好像被抽掉生命一般,瞬间化作了一缕黑色的烟尘。
花禹忽而惊住了,他猛然回头,在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的胸口便被插上了一把黑色的匕。
慕容玉楼看清楚了,那人正是花朝雪。
可是她的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因为她也看到了倒在花禹脚下的人,真是她自己。
难道这就是灵魂出窍吗?
花禹将慕容玉楼的身体踢到了一边,将胸口的匕拔了出来,嘴角扬起一丝冷冷的笑,“有意思!”
他将匕丢在一边,随后道,“你可知,我是杀不死的?就连琥珀都杀不死我,更何况是你?”
“琥珀?她死了?”花朝雪眸子一动,心中似乎一沉。
花禹忽而笑了起来,随后他指了指自己那壮硕的肚子,“是啊,她就在这儿!”
花朝雪的双眸红了起来,在一旁飘着的慕容玉楼能够看到花朝雪的周围充斥着一层浓浓的黑气,这黑气她再熟悉不过了,是煞气!
曾几何时,她的胸口也充斥着慢慢的煞气。
花朝雪将手一抬,将那黑色的匕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心,花禹有恃无恐的移动着他那壮硕的身子,无所畏惧地走到花朝雪的面前,冷冷一笑,“不过是一块废铁,你想要用它杀了寡人?简直是做梦。”
说着,他手一抬,直接将花朝雪拎了起来,而花朝雪也瞬间用那黑色的匕直接朝花禹的百会穴而去。
噗嗤一声,血从花禹的头顶流落,而花禹似乎还是没有什么动静一般,直接将花朝雪摔到了地面上。
慕容玉楼一惊,花禹如今就像是个怪物,根本没有办法杀了他。
慕容玉楼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她要钻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可是她试了很久,却终究还是不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花禹将头顶的匕拔了下来,得意的笑着,“都是些雕虫小技,寡人是神!你竟敢企图要杀了神?”
随即他将手中的匕朝着花朝雪的方向一扔,花朝雪稍稍一侧身,撕拉一声,他的衣服被那匕的刀锋刺破了一大块,几乎衣不蔽体,花朝雪朝广场看了一眼,微微一笑。
他起身,索性将被刺破的上衣,脱了下来,一副完美的身子呈现在灼灼阳光之下,最引人注目的竟是他胸口的那个极为深的伤口,似乎才是刚结了痂,这痂竟还是深紫色的,看着是那般地触目惊心。
突然之间,从四面八方飞来了成群的暗卫,这些都是花朝雪一直带着的侍卫,花朝雪冷冷的站在一旁,身上的煞气从他胸前的那个紫色的痂中隐隐的散出来,这使得他变得极为狰狞恐怖。
他冷冷的伸出手来朝花禹指了指,“杀了他!”
众人一拥而上,似乎是排好了阵形,但花禹自始至终都有恃无恐,不过此时此刻他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眼中的肃杀。
“既然如此,那寡人就要让你们瞧瞧什么才是神!”
说罢,他伸手,直接将身边最近的暗卫抓在自己的手中,几息之中,那暗影便被花禹全都撕裂,动作之快,之残忍,简直让人来不及反应。
花禹似乎尝到了其中的快意,便又连续撕了好些人,祭台早就已经被他毁坏殆尽,好在他们是在广场之上,若是在楼宇之间,恐怕连绵的楼宇会在瞬间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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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雪冷冷地在一旁看着,那匕不知觉中又回到了他的手中,突然之间,他单脚点地,算准了时机,握着匕,直接朝花禹的脊椎狠狠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