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公主此言甚重,白狼事关两国邦交,若出现差错臣等担待不起。”李谨安微笑对她说道,只是笑容看着不太友善。
“实是不便,请见谅。”江行舟道。
哈尔没法,也只能答应,但提出另一个要求。
“今日可以不要,但明日你必须陪我,不然我就告诉你们恒国皇帝。”
“这自是可以,明日巳时我在宫门等哈尔公主。”江行舟回道。
“好。”哈尔乐道。
江行舟和李谨安转身查看,哈尔仍在原地,在他们转身一刻,欢乐的表情消失,冷漠道。
“赫石,走吧。”
瞧及哈尔已经离开,李谨安低头查看周边花丛,嘴里问道:“你打算怎么办?真陪她到处逛,不怕她使计将你拿下?”
“若她真有那个能耐……”江行舟看着面前已经睡去的白狼,从左往右走动时看见亮光。
“来人,将笼门打开。”
“少卿,它适才刚狂,此时打开笼门不适宜。”侍从小心翼翼道。
万一它再次狂,笼门打开了,他可不想丧命于此。
“打开,我进去后你把笼门关上。”江行舟道。
“李少卿。”侍从求助地看向李谨安,李谨安从花丛中起身,走至江行舟身边,“听他的。”
侍从一脸悲壮地掏出钥匙,好一会才对准钥匙孔将笼门打开,语急促,“江少卿……”
“谨安,你快出来。”
江行舟要将比他快一步窜进去的李谨安拉出来,没想李谨安快他一步把门给关上,更是无奈,“你进去做甚,你又不知道要做什么。”
“你告诉我不就知道了,你进来不如我进来呢,就你那功夫若生什么还需要我救你,不如我进来。”
李谨安拉开他要打开笼门的手,把钥匙抛回侍从,“看好,及时打开笼门,要是我出现意外半夜也不会放过你的,听到没有。”
看李谨安这副不肯出来的模样,江行舟便随他了,道:“看白狼头上,小心些。”
李谨安对他轻眨眼,看着不靠谱,但还是谨慎着靠近,查看白狼头上,江行舟呼吸随着他的动作而变。
虽然李谨安武功比他高,可在笼子里能挥的地方很小,白狼站起都能将笼子占满,若出现意外,必然受伤。
李谨安动作一顿,回头看江行舟,江行舟也行近。
“有现。”
从白狼一地离开的太子一行人正在离御花园不远的一处亭子里休憩。
秦归仁拿过一旁传出尖锐鸣叫的炉子,绕着茶杯往里浇注热水,将茶杯润热,倾入茶叶,绕冲茶叶,翻滚出香。
“我听闻你甚是爱茶,父皇秋猎时赏下的想必喝完了吧。”秦归仁道。
“并没有,小姐爱惜得很,每次喝上一泡都要念叨许久,念叨着好喝,念叨着为何这么少。”青鸾抢在江流景之前说道。
“就你多嘴。”江流景骂道,又欣赏秦归仁的手法,这一看便是同道中人,虽未尝,但这动作却是将这茶香挥至极致。
他还将碎末茶梗挑出,泡了一壶好茶。
“此茶是这次南方所得,用了新工艺,苦涩皆比往昔的低。”
“没想到太子还在茶一道有见解,好茶。”江流景啜饮一口,唇齿生香,还有淡淡地回甘。
秦归仁也跟着啜饮,出感叹,对她道:“我不似其他皇子喜爱专研骑射棋艺,倒是对茶独特偏爱,故听闻江小姐也偏爱于此,心中甚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