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点头如捣蒜般示意自己说,林无双松开钳制住她脖子的手,妇人跌落在地后,连忙爬起抱住林无双的裤腿道:“求你放开我儿,你会把他掐死的,我好容易生了几个丫头才生了这么一个儿,求你放下他,我说,我说,我当家的带着镇子上周圆外家的家仆来绑的林大强,有可能绑到他家里去了,也可能绑到他们庄子里去了。说是让林大强先教会他们,就会把他给放了,十有八九是送庄子里,那个家仆说庄子里土砖已经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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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烧水给他们喝,就是听他们这样说的。”
“周圆外有几个庄子?”林无双问道。
“就一个,在盘龙岭。镇子西那一片田地也都是他家的。他家有上千亩田地。镇上还有铺子,一个月前,他家大儿子得病死了,还买了一个丫头去配冥婚,听说就埋在盘龙岭那个庄子里。
女侠,放了我儿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这时外面又走进两个女孩,手里挎着篮子,篮子里是砍的青菜,看此情景,吓得也不敢吱声,一看两个丫头的表情,就是平时常被挨骂的受气包。
林无双没有放开小男孩,而是把他挟在腋下,甩开妇人的手走出院外,放出小黑马,长腿一扫,跨上小黑马,把小男孩放坐在马背上,风驰电掣往镇上赶去。
经打听,找到周家大院。在横街的南侧。
顺着主街一路往南,穿过横街的背后路东有一所大院子,占地面积不少。
林无双下了马,抱着已经吓晕过去的小男孩走到临街的大门喊道:“有人吗?”
林无双用力拍响门环继续喊道:“有人吗?”
不多时从里面走出一个家丁问道:“你找谁?”
“我找李三贵,他儿子得了急病,你看昏迷不醒,麻烦您给通传一下,让他快点出来,带他儿子去看诊。”林无双把怀中的小孩往前送了送。
那家丁看小孩紧闭双眼,脸上有些青,不加思索的连忙回道,“李三贵不在府上,听说他带几个人去盘龙岭去盘火炕了。
看这孩子病的不轻,你还不赶紧送去医馆?哎哟喂,这可怜见的!”
家丁摇摇头走了进去,把门给关上。
林无双又翻身上马,顺着麦田向盘龙岭的方向赶去。
小黑马度如箭失一般,由于没有马鞍,也没有缰绳,林无双的大长腿互扣住马的肚子,把小孩点了睡穴放进空间,伸出双手搂住小黑马的脖子,小黑马跑起来更没有一丝阻力。
没多会儿就到了一处庄子前,林无双唤住小黑马,直起来身来看看四周环境,这处庄子方圆五六里都是麦田,很是空旷。往西望去,也有一处庄子,林无双猜想应该是大姑所在的庄子。
翻身下马,把马收入空间,庄子外围是土砌的围墙,一米多高,围墙里树木婆娑,几排房舍。
林无双一个冲刺一提气跃过围墙跳进院中。
院子很大,有散养的鸡鸭鹅在草丛落叶里寻找吃食。
林无双往房舍走去。前后有三排房子,统一整齐的同样的小院。
小院的门前有正在搓洗衣服的妇人,也有正在纳着鞋底的。有小孩正在玩着泥巴,摔大炮,比比看谁摔的响炮底洞口炸的大,炸的越大,对方要用泥巴来堵炮洞…小孩的世界在怎样的环境里都能找到快乐。
又走向第二排房舍,院门前也有几个小孩在摔泥炮,一个妇人正在纳鞋底,忽然抬头看向林无双,现是一张陌生的面孔,警惕的问道:“你是谁?你从哪里进来的?”
“翻墙进来的,来找李三贵,他儿子得急病,昏迷不醒,没钱医治,我找到镇上周员外家,那里守门家丁说他来庄子里了,你这不就是周老爷的庄子吗?我是李三贵的远房侄子,他儿子得了急病,他家婶子连急带吓给晕了过去,没法子我只得来寻找,受人之托,必须要找到他本人。”
“这里是周老爷的庄子,但没有叫李三贵的。你赶紧走吧?”那妇人催促道。
“只要是周老爷的庄子那就对了。”
林无双又往前排走去,那妇人起身紧紧地在林无双后面跟了几步,看她不曾回头,又连忙折回来急急地往东边大步小跑的走去。
林无双有注意到妇人的异常,也连忙回身,中间这排除了几个摔泥巴的小孩,不见其他妇人们踪迹。
那几个小孩年龄都不大,大一点也就七八岁,小一点的五六岁的样子,林无双走向前去,“我能和你们一起玩吗?”
“你是谁呀?我们又不认识你。”一个稍大一点的孩子说道。
“我们在一起玩,不就认识了吗?”林无双伸手扯了一块泥巴,眼光却往东瞅着那个步履慌张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