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暖道:“那现在……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她真的无语了,也认命了。
她相信那个什么天师,这倒霉运气除了天命也真是没谁了。
“再等等。”夜北渊玩味地看着温玦身上的假伤口,“好戏还在演呢。”
外面。
宴席的桌下躲着两个瑟瑟发抖的女子。
一个穿着素色,珠钗淡雅。
一个身着鹅黄宫装,一副宫女打扮。
宫女阿瑛小手紧紧护着自家主子,虽然她也怕的要死。
她仔细听着一布之隔外的动静,从一开始的人仰马翻、惊叫慌乱直到惨叫声慢慢平息,再到平淡寂静,偶尔呼哧呼哧飞过几只蝴蝶。
她身子一直不敢动,已经麻的没了知觉。
终于,平静的半个时辰过去了。
阿瑛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悄悄探出头去看了一圈,转而回来小声道:“娘娘,外面已经安全了,我们走吧。”
阿瑛放开自家主子,再次探出头去观察,却没发现身后满含冰冷杀意的眼神。
银钗从后颈狠狠贯穿了阿瑛,又丝毫没有停留的拔了出来。
阿瑛因剧痛瞪大了眼睛,上天连回头质问主子的时间都没给她,便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机。
仿佛眼前的小宫女不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活物一般,行凶那人下手之后看都没看一眼,迅速的拔下了头上多余的珠钗,换上了黑色的夜行衣。
如果现场还有后妃在的话,定会惊掉了下巴。
那张往日充满温和的一张小脸竟是……安嫔?!
安嫔一改温婉娴静的模样,冰冷若有实质的眼神扫视着现场。
一个同样穿黑衣的女子忽然出现在安嫔面前,低声迅速道:“棋师重伤,皇帝和萧贵人的所有防守被灭,躲入了凛冽殿,秘蝶无法进入。”
“知道了。”安嫔淡淡的抛下三个字,继而迅速往一个方向追去。
凛冽殿内,夜北渊和温玦都气定神闲的盘坐在地上闭目养神。萧云暖学着他们的样子,也闭上眼睛。
她男人是皇上都不急,她急什么。
话说这个雕像虽然看着诡异,她却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来了。”夜北渊极其锐利的睁开眼睛,盯着门口的方向。
来人脚步声轻轻巧巧,却与轻功的轻不同,听着像是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