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asaut立刻皱起了眉头。
tongrak用手指梳理着头发,然后指着自己的头,他那蜜色的眼睛变得黯淡无光。
“他们当时在打架。我爸爸一直都很暴力,那天晚上他用酒瓶砸在了我的头上。”
tongrak回忆起当时妈妈歇斯底里地哭喊,妹妹khwan站在血泊中吓得一动不动的场景。而他的父亲则若无其事地走开,继续喝酒。
之后,他便昏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时,他的母亲已经将他的父亲赶出了家门,并且禁止任何人再提及他。
从那天起,他的母亲从对一个男人的痴迷转变为用钱购买许多男人的爱来慰藉自己。
“最终,他们还是分开了。我妈妈用钱买男人,我的亲戚们也毫不犹豫地在我们落魄时对我们进行落井下石。直到今天,我还能听到他们叫我拜金男的儿子。”
tongrak说道。他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乎了,但实际上,他的拳头握得如此之紧,以至于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肉里,疼痛不已。
为什么偏偏是他?
为什么这种事情非得发生在他的母亲身上?
为什么他的家庭非得是这个样子?
tongrak的拳头握得越来越紧,直到他的手都变得麻木了。
突然,一股温暖将他那苍白、紧握的手包裹起来,那温柔的触感仿佛生怕他会崩溃一般。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抬起头,迎上了那双眼睛,这让tongrak能够再次敞开心扉,谈论起那些他以为早已愈合却依然存在的伤口。
“我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那个家族总是充满嫉妒,总是企图超越我。”
“当我成为学校代表时,pr也想成为代表。当我出国留学时,她也选择出国。当我成为作家时,她又和我的作品竞争。当我有点名气时,她又说我抄袭。我真的没办法理解!”
“我愿意用一切来换取一个像她那样的家庭!他们已经拥有了一切,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家安宁呢?难道非得我们家真的有人死,他们才会称心如意吗?”
tongrak越说情绪越激动,声音也愈发痛苦。
没错,pr从未真正击败过他,但如果能用失败来换取她家所拥有的一切,他愿意接受任何失败。
他只是渴望平静地生活,这要求过分吗?
tongrak用力擦拭着眼睛,这才意识到它们已经湿润了。
“你知道男人也可以哭吗?”
听到那低沉的声音,年轻的作家抬起头来,目光坚定。
“我没有哭,对这些我早都麻木了。”
他说道,拒绝为这样的人流泪。
然而,他的愤怒表情并未改变ahasaut的态度;年轻人依然面带微笑,用充满安慰的双手紧紧握住tongrak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