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周砚将碍事的外套脱放在沙发上,他低沉而控制地说:“等我一会儿好吗?”
“很快。”
周砚走到床边伸手抚摸着他的头,解释:“我手臂有点流血,处理下伤口好吗?”
“已经安全了,不要担心。”
耐心地跟他解释着,也不想让他担心。侧过身将左手臂上的伤口给遮挡,刚才还让唐言卿给抓着,可周砚就是不吭一声。
唐言卿隐约是闻到了血腥味,可也不能确定。
他担忧地出声询问伤势:“有没有很严重?”
用力拧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很快就又红了一处。
周砚见他还要再拧一次,随后唐言卿的手腕被紧紧握着,无法再动弹半分。
“不要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我会心疼,也会不许。”
“听见了吗?”
唐言卿认为这种疼痛感,能让自己短暂的恢复神志。
“知道了。”
“我帮你处理下好吗?”
说完就努力地起身,但最终又跌回床上了。反反复复好几次,看着就叫人心酸。
周砚抓着他的手臂看了下,神情一下子就变得很严肃了。
“唐言卿,你要将我的话听进心里去。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我自己能处理好。”
“乖~就躺好在这里等我就行。”
又加了一句商量地语气:“好吗?能乖乖的答应我做到吗?”
“好!”
“那,那你。”,唐言卿的耳朵都红透了,就连脖颈间都透着一层淡淡的粉。
周砚说着话,三两下就将外衣上杉脱了干净。露出了肌理线条极好的上身,此时的他背对着唐言卿在处理伤口。
在房间里面找到了一个药箱,这是轮船酒店上常用的。毕竟还是有些客人会受点小伤之类的,以防万一备着,刚好被用上了。
“疼不疼?”
唐言卿看他背对着自己处理伤口,根本瞧不清那边的动作,心中忍不住的担忧。
周砚的身手再好,可在那种情况下,全身而退时受点小伤也正常。
打斗过程中,周砚是受伤最轻的那个了。
“没事,再忍忍,我很快就好了。”
铃铃铃铃铃~
周砚接通电话,讲:“失职的处罚,以后再说。先把门给我守住了,再有任何一个人进来,全都滚去a洲去守矿。”
“是!”,房间门外的保镖,已经在待命了。
周砚自然是带了保镖上游轮的,先不说这里什么人都有。就连吃黑的都不少,不带点人来,有危险都逃脱不了。
唐言卿难受地拥抱着枕头,将脸埋进白花花的蚕丝被中。
白皙纤细带点肌肉纹理的腰肢,透过半透明的衬衣若隐若现。
哒哒~
周砚向着他走来,此时他赤着上半身,左臂上缠了一小圈纱布。发色纯黑,面色比往常多了层红润,多了几分妖孽又禁欲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