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去紧绷面膜的曾欢馨舒了口气,重新清洗面部,涂上收缩水拍拍自己异常宝贵养护的俏脸,这才淡然地说:“其实很简单,人至jian则无敌,对付此种猥琐jian人的唯一方法就是比她更jian更猥琐。”
程小喜哎了一声,说:“曾欢馨,你的觉悟比较高,我们望尘莫及。请总结一下你这是什么理论啊?”
曾欢馨耸肩,巧笑嫣然地说:“女流氓理论。”
李若雪点点头,赞同道:“对,欢馨说得没错,我们都是女流氓!”
夜深了,这些被人骚扰,又骚扰了别人的女流氓们都自觉地去睡美容觉了。
明天一早,迎接她们的将又是强颜欢笑、挤眉弄眼,出卖“色相”的如陀螺一般繁忙的工作。不好好休息和保养,又怎能保持每天的光鲜和靓丽?
又怎能保持应对外面光怪陆离世界的抗打击能力呢?!
……
正文失足妇女
但范露露想了一个晚上,天亮的时候就反悔了。她冲到房间外,一个个地敲门过去:“喂,都起床!老娘要和你们评理!”她知道那三个蛇鼠一窝的女人总是半夜三更才睡觉,平时里干的也不是什么高级的工作,美其名曰模特儿,现在的模特儿啥都敢干,说不定她们背地里就是个“失足妇女”呢。
想到把她们吵醒不得好睡,范露露的手劲更大了,三个睡眼惺忪的女人终于被她给吵醒了,曾欢馨打着呵欠出来,冷冷地倚靠在门边,看着她说:“什么事?”曾欢馨眼眸半睁,这种不经意的性感风情让范露露看得都有些发愣。
“凭什么要老娘搬走?”范露露不服气地理论道。
“就凭这房子是我找来的,而你只是我为了省钱再找来的租客,请你不要再在这里闹了,免得大家都不好看,”曾欢馨甩了甩蓬松的长卷发,一张娇美的脸上满是不耐。
“我就不搬了,你能拿我怎么着啊?”范露露心有不甘,“不就是一点破事吗?至于把我轰出去吗?你们能比我强多少?谁知道你们背地里是不是也被男人包了?模特儿哪有几个干净的,满街的艳照裸照不知道有没有你们的!”
“哎,你今天是准备特意要吵架的,对吧?”李若雪和程小喜开了门出来,也加入了吵架的行列。
其实说起来,范露露的姿色还远远不如她面前的三个女模特,且不论曾欢馨让男人心动,让女人心痛的美丽面容,就连李若雪和程小喜也都有清秀美貌的底子。范露露在这三个兼专职的模特儿面前,显得有些寒碜了。
“老娘只是据理力争而已,你们这么把老娘赶出去,怕不怕老娘到时候找几个男人来收拾你么?”范露露撂下了狠话。
“喂,你有病啊?”程小喜简直忍无可忍,“一个月前若不是你哭哭啼啼说你找不到落脚的地方非要硬租下来,我们曾欢馨也不会让你住进来。结果你住进来倒好嘛,天天找野男人鬼混,不懂得检点,现在连邻居看到我们,都以为我们和你一样,是失足妇女呢!”
李若雪也点头,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女人,我们也不会让你住进来,我们虽然想找个人合租省点钱,可也不想找你这样的人!”
“你们清高到哪里去了?表面上一个个装逼装的,实际上谁知道怎样的男盗女娼!我——”范露露还想再说,曾欢馨却冷冷地开口了:“范露露,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拍墙上,抠都抠不下来?有的鸡,她们兼职模特,有的模特她们兼职做鸡,但不是所有模特都是鸡!若我们也是卖的,我们早也有房有车了,还会在这里和你喋喋不休?”
“找几个男人来收拾我们?”曾欢馨冷笑继续道:“行啊,你找去吧,你最好马上搬走,否则我让你那个金主的大婆来看看你这副小三的嘴脸,看看到时候被收拾的人是谁!”
曾欢馨的话一出口,范露露的态度立刻软化了下来,她是知道曾欢馨厉害的,也知道曾欢馨说得到就做得出,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外面的人际关系却搞得有声有色的。得罪了曾欢馨对她有弊无利,更何况她还有把柄抓在她们手上。
忍着吧,反正这些个假模假样的模特儿也不会趾高气昂、假清高太久,只要她们被男人一包,再心高气傲的心,也会变得污浊不堪的。范露露终于识时务气哼哼地搬走,楼下还有她的相好男人开着车在接她,准备金屋藏娇去了。
但范露露的一番话,却让大早晨被吵起来的女模特儿们没有了睡意。
什么也不用干,只凭女人先天自带的武器就可以换取衣食无忧的奢华生活,她们也羡慕啊!
但从小的家庭教育不允许她们没脸没皮没臊,她们自己努力找工作,奋勇拼搏,不依靠男人,自尊自爱自立自强,不装逼不发骚,反而成了被称作榆木疙瘩的剩女,一个人独自舔着伤口没人心疼;那些豁出去无顾忌的,靠着甘当小三卖身卖自尊勾搭有钱的jian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末了大不了补个处女膜再找个包子男上岸,一样是个纯情少女。
程小喜想了半天,嗫嚅地问着曾欢馨和李若雪:“姐,你们说,我们要是也让人包养去,价格会不会比她高啊?”
曾欢馨和李若雪看了看程小喜,异口同声地回答她:“滚!”
正文甲方乙方
“向左,把脸稍微抬起来,对了,很好,就这样——”接着是咔嚓咔嚓的镁光灯闪动的声音,“很棒,来,换个姿势——”
摄影棚中,曾欢馨随着摄影师的口令,不停变换着各种当季最新款的衣装,并摆出各种姿势,她的姿态优美,神情自然,眼神迷人,谋杀了摄影师大量的菲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