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抗拒生长。
林霏笑了下,这个笑像是在哭却又像是因为高兴,“明天我们就飞德国了,他们爱怎么样是他们的事。”
“反正我的话都送到傅泠浔耳朵里了,他是个有身份的人,不会强娶的。”
“嗯那行吧。那我们晚上吃什么?今晚这顿可是在国内的最后一餐可要吃好!你想吃日料嘛?前几天我爸带我去了一家超好吃的日料,食材都是空运过来的阿姨吃了绝对健康!我们要不就去吃这家的日料吧!我请客就当给我们践行了。”
林霏想了想,卖关子,一直不回答,其实她早就有了决定。
“林霏!如果你拒绝我!就是不给我夏歌面子!”
林霏扣上行李箱,拉到其他行李旁。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吧。”
行李全都收拾好了,他们先把托运办了,行李先走,他们明天搭明天上午的飞机走。
事办完,林霏就跟着夏歌坐着夏歌小姐的副驾,去吃了夏歌说的那家日料,吃完回来时并打包了一份林母可以吃的几种带了回去。
推开病房的门,病床旁坐着一位气质出众穿着一身黑的男人,这人林霏几天前刚见过,是傅泠浔。
傅泠浔站起来,在都是白色系的周围像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美术生的林霏对比例尤为敏感,尤其是这种突出的、优越的,身材高挑,身高腿长肩宽腰窄,完美的比例。
那颗泪痣尤为吸人。
像是会吃人。
林霏收回视线,后来的夏歌在门口碰到了止步不前的她。
刚才没发现,傅泠浔身上还披着一件白色大褂,是医用的,“林霏,我们可以谈谈吗。”
……。
林霏和傅泠浔来到了无人的高架走廊上。
林霏停下脚,透过玻璃看外面的夜景,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绿色的连衣裙,明明穿的很简单却像是她在衬着这件裙子,美的毫不费力。
林霏转过头来,半扎起的头发被半空的风吹的散落了些,眉不画而浓,唇不化而红。
“傅先生要谈什么?”
她话里平平淡淡的,脸上也是。
傅泠浔停下脚,身上披着的白大褂的衣角飘动。
两人离的不远却又不近。
“林小姐,我希望你可以再考虑一下两家的婚事,因为这对你有利。”
林霏听后没忍住笑出了声虽有遮掩但并不管什么用。
原本她父母是她对爱情的所有期望和想象,现在看来,爱情什么的都是狗屁。
对说婚姻有利,她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
平静地说:“对我有利?傅先生不妨说说,那些有利?是指免费当一个保姆、还是做一个生育机器、还是一个想扔就扔想要就要的物件?”
傅泠浔很冷静,没有因为林霏的话露出半分的懈怠。
“都不是。”手插进口袋,“而是一份承诺。”
承诺?结婚证?她想。
林霏胳膊搭在桥上道:“……傅先生难道没听说过离婚证吗?”
“当然不是,到德国后林小姐可以利用傅太太的身份照顾伯母,不会被其他人干涉。因为你的丈夫是医学院聘请的医学教授、外科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