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香琴
齐老大恶狠狠的看向来人“金尚,又是你,你为何要百般与我等为难?”
金尚轻笑“并非金某执意与你等为难,只因你们屡屡作恶,另金某不得不出手相阻,屡劝不听,如若你们始终执迷不悔,必将自尝恶果”
齐老大此时正是新仇旧恨齐涌,狠狠的瞪视着金尚,厉声道“兄弟们,给我上”
大家心知肚明全加起来都不是金尚的对手,但此刻,仇恨充斥着他们的心,原本他们在这一带极为风光,可自从金尚出现后,他们便成了四处逃窜的过街老鼠,金尚虽没有伤及他们的性命,却在无形中践踏了他们的尊严。
十几位猛汉一拥而上,金尚抽出腰间的金色折扇在人群中翻腾跳跃,将对手一个一个踢出门外,小月看得出,他并不想伤害他们,只是想让他们知难而退。
小月本想起身帮忙,却发现自已浑身酸痛,连站着都费劲,跟本帮不上他的忙,她费力的躲闪着刀光剑影,在财物堆中翻找着香琴。
她的心越来越紧,香琴不见了,这些盗匪都是一概的凡夫俗子,他们又怎能识得宝物,不会是被他们当垃圾给扔了,或。。烧了?
小月转身看向在一旁观站的齐老大,她从地上拾起一把长刀,欺身而上,用尽刚刚恢复的一丝体力,跃至齐老大身旁,单刀指向他“我的琴呢?”
齐老大看着她因急躁而胀红的小脸,道“什么琴不琴的,滚开,否则小心老子的刀剑无眼”齐老大内心对小月还是三分怜悯,如此美貌的姑娘,正值花样年华,若是真做了自已的刀下之鬼,岂不可惜。
小月此时提刀砍人正是力不从心,她摇摇晃晃的砍向齐老大,齐老大轻松的闪躲,并不打算还击,他知道眼前的小姑娘伤不着他,而他的手下却不是这样认为,他们不容许任何来对他们的老大构成威胁,一男子提刀朝小月后背砍去。
立誓
被人踩了一脚的宇扬痛醒过来,他睁开眼看到的第一幕便是一个黑衣男子提刀砍向小月,他惊呼“不”他想要飞身上前营救,却发现自已全身被绳子捆着,甚至是四肢无力,有中毒的症状。
他瞪大眼睛,猛然的摇着头“不,不。。。”
金尚显然也见到了这一幕,他掷出折扇,折扇打在刀刃上,刀锋一偏,震得黑衣男虎口发麻,可他并未放弃对小月的制裁,在他眼里,齐老大就是他的天,他的天,不容许任何有危险的人靠近。
不顾疼痛的双臂他又举刀砍向小月,宇扬此时正是心神俱焚,他拾起身旁散落的银块掷出打向刀锋,准头很好,可惜力道欠佳。
黑衣男刀虽被震偏,却任用余力砍中了小月的左肩。
瞬间,血染白衣,伴着小月痛若的嘶声,宇扬的心都要碎了。
她长刀落地,右臂环住左肩跌坐在一旁。
金尚俊眉紧皱将身旁最后三个黑衣男子扔出门外。
齐老大心知大限已到,心中万分后悔,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若自已不被吴宝玉的一封书信所迷惹,又怎会酿成今日的苦果,自已的兄弟伤了公主,这是杀头之罪,都是他这个做大哥的没能好好照顾众兄弟。
想及此,他扔下刀,直直的盯着金尚,道“金尚公子,我等均非你对手,如今大祸已闯,就请公子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兄弟们,我齐某任凭发落。”
金尚定定的看了他两眼,又扫视屋内情况一周,见并未有其余伤亡出现,心下不由侧隐,这个齐老大到是条汉子,若是就这样交给官府给办了,不由可惜。
“要放过你们也可以,不过你必须立下重誓,从今往后,好好做人,不得再出来为恶”
齐老大立刻跪下,三指朝天,立誓“我齐老大自今日起便带领众兄递归隐山间,绝不再为奸做恶,若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伤情
齐老大立刻跪下,三指朝天,立誓“我齐老大自今日起便带领众兄递归隐山间,绝不再为奸做恶,若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金尚点头,他相信齐老大的誓言“你们走吧,越远越好”
齐老大夺门而出,领着哀号着的众兄弟狂奔而去。
金尚俯身查看小月伤情,此时任然血流不止,小月小脸煞白,贝齿紧咬着唇瓣,正受着巨大的痛苦。
宇扬摇晃着站起身来,想要上前察看小月伤情。
却不想,令他吃惊的是,青衣男子竟伸手将小月抱起,飞奔而去,任凭他如何叫嚷青衣男子也置若未闻,他追出门外,却那里还有他们的身影。
他气急败坏的回到屋内看着一地如死尸般的侍卫,气不打一处来,转眼瞥见角落有一水缸,他取来水瓢将水一一泼上。
众人被这凉水一浇,纷纷醒来,见屋内狼藉,自已又被绳子捆着,纷纷吃惊不已,遇着强盗了?
宇扬提剑帮他们纷纷挑断绳子,双眉紧皱,又唇紧闭。
南风见状,道“宇扬,是你将强盗打跑了?”
宇扬摇头,将刚刚自已看到的一切缓道出来。
众人忧心不已,唯独宝玉,她心下高兴极了,情敌离去,生死未卜,如若此时,她在宇扬身旁关心他,安慰他,定能俘获君心,想着,她甜甜的笑了。
郭天冷冷的看着她,道“吴姑娘看来对公主被劫一事甚为开心”
宝玉急忙摆手“没,没有”
“没有?那你为何笑得如此开心?”
“我没有,你眼花了吧”
“哼——”郭天冷哼,别过头不再理她,这个女子,真是越看越讨厌,小月公主怎会有如此阴险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