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尚直直的盯视着他“后来呢?”
“后来,她说她喜欢我,让我等她五年,五年后,无论天涯海角,她都会来找我,她才十一岁,而我已经二十有余,可我当时却说我会等她,无论如何都会等她五年,之后我终于明白,原来,爱,便是爱了,没有原因,没有理由,爱便爱了,只要爱,便要争取,那怕明知要失败,否则,只会后悔一辈子”
后会有期
爱便爱了,只要爱,便要争取,那怕明知要失败,否则,只会后悔一辈子?
这句话反复的重现在金尚的脑中,他辗转难眠,争取,他能吗?他可以吗?
整夜难眠的又岂止金尚一人,悠然直直的躺在床上,看着床顶的花纹,想着心事,她爱若桑,明知不会有结果,她还是爱,义无反顾的爱着,明知他属于别人,明知他是来找她,她仍然痴心的跟着前来,原本心中还有一点小小的希望,她希望他的她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好,她便可以奋力争取他的爱,可如今,他的她比他说的还要好,甚至是无可挑剔,她也终于明白,若桑为何会如此拼命的爱她,因为,她值得,她值得任何男人为她拼命。
那么,她要死心了吗?她因该要死心的,可,她的心却依然止不住的思念他,就算他在眼前,她依然会深深的思念他。
次日,金尚最终决定告辞离开,他最终什么都没说,因为他还没有想清楚,若桑的话依旧沉浮在他的脑海,可他还没有理清状况,所以,他决定先行离开,待他想清楚再做打算。
小月微笑着送他离开,心里却是五味陈杂,她不得不承认,金尚的离开,她终究是不舍,却又找不到让他留下的理由,也许,他走了,一切都会回归正常,也许过些天,她便会慢慢将他淡忘。
金尚朝他们挥挥手,目光状似无意的扫过小月,微笑着“我走了,后会有期”后会有期,这句话他说过很多次,很多次,却从未有过今天这种无奈感,深深的无奈和恐惧,后会真的有期吗?他不知道。
小月也听过无数次后会有期的话,可金尚的这句,却让她的心颤抖着,后会,真的有期吗?她不知道。
下药
一切,貌似回归正常,可小月知道,这表面的风平浪静,并不能掩盖底下的波涛汹涌,宝玉对小月明显的敌意,悠然对若桑浓烈却隐忍的爱意,南风宇扬的明争暗斗,以及他们齐齐对若桑表现出来的敌意,令向来温文尔雅的若桑非常的不自在,小月明白,也许,他们该走了。
小月向皇上皇后提出回国的请求,皇上皇后自然是知道原因,他们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却是很赞同小月的做法,若是再这样下去,怕是兄弟反目,姐妹成仇的日子不远了。
得知小月不日便要回国,宇扬原本就受伤的心重重的摔落在地,这夜,小月同若桑相邀逛夜市,宇扬抱着一坛酒独自在花园中闷喝着,想着初次见到小月时的情景,她那时还那么小,她那时不属于任何人,她那时对他丝毫不惧,他那时便喜欢上了她,可如今,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宝玉在一旁窃笑着,她等这一天已经好久了,她在袖间藏了什么,缓缓走到宇扬身后“小王爷,宝玉为您倒酒,可好?”
宇扬摆摆手说“随便”此时的他,已有三分醉意。
宝玉帮他倒满酒,趁他仰头喝酒时退后一步,将袖中纸包中的粉末投入酒中。
宇扬继续闷头喝着,他心里想着,一会若桑回来,他一定要挑战若桑,与他来一个男人间的战斗。
难怪小月不喜欢他,他跟本不懂什么是爱情,他只知道占有,他以为,他打败了若桑,小月就归他了吗?
酒坛已见底,宝玉搀起迷糊中的宇扬“王爷,我送您回房休息”
宇扬任由他搀着,此时的他,已分不清东南西北,浑身发烫,身体里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着,这团火在他体内乱窜,寻找着突破口。
他拉扯着自已的衣服,嘴里念叨着说“热,好热”
宝玉笑着,药效来了。
有两个侍女走了过来,想要帮宝玉扶住王爷,宝玉牛眼一瞪,厉声道“滚,谁要你们帮忙,滚远点”
抵死缠绵
有两个侍女走了过来,想要帮宝玉扶住王爷,宝玉牛眼一瞪,厉声道“滚,谁要你们帮忙,滚远点”
两个侍女被她这一双牛眼给吓到了,呆在原地愣了老半天才悻悻离开。
宝玉将宇扬扶上床,转身忙着将门窗都关好,接着吹灭了房间的灯,她一步步朝床逼近,一双牛眼散发着光芒,死死的盯着床上正拉扯着自已衣服的宇扬,就像是老虎盯着自已的猎物,一副势在必得,胸有成竹的表情。
她青葱般的玉手覆他的腰间,盘玉腰带瞬间而落,外衫,里衫,件件散开。
已经神志不清,意乱情迷的宇扬一把抓住她的手,嘴里喊着小月,他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半张,火热盯着眼前的女子,黑灯瞎火的房间,只凭着蒙蒙的月光他又如何看得清眼前的姑娘倒底是谁,不过,他替意识里已经将她当成了小月。
人影翻腾,宝玉已被宇扬压在身下,他狠狠的压抑着体内狂野的欲望,深情缓慢的吻着他心目中的女神,宝玉怕他再这样下去会导至血脉受损,她解开自已的长裙,青涩却热烈的回应他,宇扬必竟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岂能经受得信如此这般的挑逗。
终于,她如愿以偿。
直至太阳升起,宇扬依旧沉寂在他的美梦中,在梦里,他与她抵死缠绵,终于,她属于他,她完全的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