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对付小月这个贱人,我便是有价值的人”她依然笑着,乌托邦依然失神着,这女人美的有一股妖气,一股媚味,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此时的红艳,寝衣凌乱,高挺的胸脯上下起伏着,黑发散乱缭人,媚惑的美眸散发着光芒,光芒虽不是为他而散发,他却很是神往。
他丢下匕首,缓缓走向她。
红艳见他如此热烈的看着她,心里涌起慌乱“你,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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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艳见他如此热烈的看着她,心里涌起慌乱“你,你要干什么?”
乌托邦伸手解开自已的腰带“公主,在下被你的风采所俘,如今你未嫁,我未娶,不如就玉成好事如何”
说罢,他扑上前,红艳欲呼救,他的嘴却堵上了她的。
他狠狠的吮着她的唇,柔软,香甜,这更加激发了他的男性欲望,加深他的吻,双手不安分的覆上她的柔软,他显然是个老手,而红艳却是个未经世事的青春少女,正因为她是青春少女,这种惊恐之外的奇妙滋味令她很快失去了神智,在他的热吻下,在温热手掌的抚摸下,衣衫退尽的她放弃了抵抗,任由他亲吻着她的玉肤,她身上仿佛着了火,想要发泻,却又不知该如何,她紧紧的攀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喘着,吟着,用她光溜溜的身子不停的磨蹭他那更为火热的身体,乌托邦早就蓄势待发,见她这般,更是再也忍不住了,他再度覆上她的唇,因为他下一个动作可能会令她尖叫,只好先封住她的口。
他长驱直入,遇阻直冲,红艳斗然张大双眼,疼痛令她眼泪直流,想喊,却出不了声,想推开,却无力。
乌托邦暂停攻势,隐忍着等待她适应他的存在,他轻轻的吻着她,直到她脸上的痛苦表情完全消失,他试探的动了动,娇吟声脱口而出。。。
长夜漫漫。。。室内的人儿们却是只恨光阴似剑。
眼看天色渐明,红艳看着身旁熟睡的男人,自已虽是被强迫的,可后来,后来。。。
她玉面飞红,一想起昨夜的荒唐之事,她是又怕又爱。
这样近的看着他,其实他还挺好看,仿佛和昨夜初见时判若两人。
这真是女人的本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虽然他们还没成亲,可在红艳的心里,他就是丈夫了。
夺香琴,抢公主。
乌托邦将他来皇宫的目的说与红艳听,红艳听说要对付小月,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若不是因为小月,她和母后又怎会落得今天这般田地。
“红艳,你既然也是瑶国的公主,年龄也比她大,长得也不比她差,为何她是护国公主,还可以公热招亲,而你却不能?”
提及此,红艳就心如火焚,但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已的终身伴侣,她自是对他再无半点隐瞒,将当年之事,逐一对他细细道来,她自是巧妙的跳过关于她和南风的事。
乌托邦听完,心中暗暗惊叹,果然是奇女子,难道她是护国公主而红艳不是,若是自已能有这样一位皇后辅佐他亲政,还愁他乌衣国在他手中不发扬光大吗?
“红艳,你放心,我定会帮你好好收拾她,今夜,我便带你出宫,再回来夺香琴,活捉护国公主”
红艳极为高兴,她相信乌托邦所说的一切,他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牡丹宫,定也能去到明月宫,并将她的死对头小月抓去让她玩弄。
侍女推门而入
该死,忘了插上房门“公主,该梳洗了”她小心的放下铜盆,转身看向床,两上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正怒目瞪着她。
侍女捂上嘴,睁大双眼,完了,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命休矣。。。
人影一晃,寒光一闪,匕首从乌托邦的手中掷出,侍女闷哼倒地。
红艳转过头,心里有着一丝的难过,毕竟这宫女侍候了她多年。
乌托邦将房门插上,再将尸体托到床底下,拍拍手道“哼,不懂规距的丫头”若是她先征求同意再进,她就不会死,这便是他对待下人的手段,在乌衣国,凡是他认为不懂规距的下人,都是这样的下场。
公主何在,宝琴何在。
肖傲天及慕心单独召见了金尚,他们想看看宝贝女儿亲自挑先的夫君是何等人材。
一翻交谈下来,更是对他的才气所折服,并且是一国之君,配上小月,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只是心里还是不舍小月就此嫁去他国,无奈,只得盛邀金尚在瑶国多住些时日,让小月再多陪陪他们夫妇。
金尚欣然应允,必竟是他夺人之爱,他们将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一起,也不差这几日,当即飞鸽传书回国,令其在国中准备婚礼事宜。
小月携父母及金尚同游御花园,春色迷人,虽伴有点点细雨却更增加了蒙蒙的情趣。
园中的桃花李花竟相开放,风儿一吹,粉红粉白的花瓣在蒙蒙细雨中飘荡,小月觉得,这是她见过最美的春景,兴致大起,她吩咐暗夜取来香琴,在那桃花树下,抚琴一曲。
高山流水——急急缓缓的曲调忽而细若绢绢细流,忽而如高山流下的瀑布般迅急,让听众个个激情膨湃,他们坐在亭中欣赏这绝世风姿,感受这振奋的仙乐。。。
乐声响彻御花园,离御花园最近的牡丹宫也有幸闻得此乐。
红艳撇着嘴捂住耳朵,这乐声定是小月所奏,她恨小朋,恨她的一切,包括她的乐声。
而乌托邦却沉醉在乐声中,狠狠的吸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香气,顿感浑身都充满了用不完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