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琴真可谓举世无双的至宝,这人也是妙人,两者,他都要,都要,一样都不能少。
夜晚很快来临,趁着夜色,红艳给乌托邦指了路,乌托邦守信的将她带了出宫,不一会便折回,朝明月宫进发。
明月宫中此时非常的静,静得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乌托邦悄无声息的擒了一个出来思春的侍女,他捂住侍女的嘴,问“护国公主何在?宝琴何在?”
侍女被他掐得脖子生疼,伸手指了指小月的房间。
“宝琴也在?”
侍女痛苦的点头。
只听卡的一声,侍女睁大着双眼倒在了地上,嘴角慢慢溢出鲜血。
未来的乌衣国皇后
只听卡的一声,侍女睁大着双眼倒在了地上,嘴角慢慢溢出鲜血。
乌托邦朝小月寝房掠去,门外无人值守,这是明月宫的规距,有人站在外边她睡不着,想着皇宫高手众多,也不会有什么事,肖傲天也就随她去了。
乌托邦从窗户跃入,轻微的响动声惊醒了小月,她本就练过功夫,虽未成高手,但这点警觉还是有,“谁”说话间,她见人影一晃,渐到她身前,她正欲反抗,却已来不及,对方轻功实在太好,她还来不及出手,咽喉就已被锁。
小月也不反抗,她知道,越是反抗,对自已越危险,不如静观其变,看看来者何人,所欲为何。
乌托邦反而奇怪,这公主为何既不出声,也不反抗,这是为何?
他最终沉不住气,点亮房间的灯,却见小月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令他浑身不自在。
“你不怕?”
小月依然微笑着,道“我为什么要怕?我在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怕你一个外来之人?”
“你不怕我杀了你”为了能让她害怕,他将匕首抽出,抵住她的咽喉。
小月轻轻摇头“你不会杀了我,如果要杀,你刚刚就可以,不会等到现在”
乌托邦又道“你为何不呼救?”
“如果我呼救,那后果将如何?你即能悄无声息的进来,证明你有足够的能力再次悄无声息的出去,也许还会带上战利品,香琴和我,如若我大声呼救,逼得有人狗急跳墙,将我一掌拍死,我岂不死得冤枉?”
乌托邦笑了,她不仅胆识过人,并且很聪明,很懂得分晰情势,乌衣国皇后非她莫属。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红木桌上的香琴,走上前用桌布将琴包起绑于后背“公主,请吧”
“你真要绑我出宫?”
“公主请放心,我乃乌衣国大皇子,你随我回国后,我会即刻册封你为皇妃,未来乌衣国的皇后”
抢男人
小月挑眉轻笑“若是我不答应呢?”
乌托邦正色道“那也由不得公主了”
“你的意思是我非答应不可?”
乌托邦点头,心里早已不耐烦,若不是敬她是奇女子,日后需她相助,他早就一掌将她劈晕直接扛回去。
小月心中暗自计议着,此时她若喊人,他势必恼羞成怒,定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如随他去,看看他能玩什么花样,沿途做下记号,待暗夜等人前来援救,哎。。。恨只恨自已未发奋练功,否则也能抵挡他一招半式,自已这点花拳秀腿也只能应付一些个半吊子人。。。
“我随你出宫,你不得伤害他人”
乌托邦赞赏的看着眼前的美人“识实物者为俊杰,我很欣赏你”
小月微笑“请吧,乌王”她心里暗骂他乌龟王八蛋。
小月套上外衫,顺手将香袋别于腰间,暗暗扯断香袋束口的小绳。
袋中的香花香叶在小月的“不经意”动作下自出皇宫起,便起到了路标的作用,希望暗夜等人能看到,这是她特制的香袋,暗夜认得这些香花香叶,只要他们够细心,便一定能找到。
她被乌托邦带到了客店,红艳早就翘首以待,见小月笑盈盈的进来,看见她时,虽脸上有惊色,却很快被微笑淹没,她被抓来为何还如此开心?难道?难道她又要跟她再次抢男人?不,不,乌托邦是她的,谁都不可以跟她抢。
她上前伸手欲抽小月耳光,小月微笑的看着她,并不还手,她知道,乌托邦不会让她受委曲,因为乌托邦说了,要她做他的皇后,他需要利用她助他拼天下,他又如何会袖手看别人抽他的皇后?
果然,乌托邦抓住了红艳的手,并狠言道“注意你的行言”
她抢了我的所有,所有。
红艳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这还是昨夜那个与他彻夜缠绵的情郎吗?他竟然护着她的死对头。
她气急,抖着声音问“你,你说什么?”
乌托邦轻描淡写的瞥了她一眼,道“她是未来乌衣国的皇后,你注意自已的身份”
红艳猛烈的摇着头“她是皇后?那,那我是什么?”
乌托邦嘴角扯出一抹邪笑,探手搂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当然是我最好的床伴”此话声音虽轻,却也让小月听了个一清二楚,她玉面顿时涨红,别过脸不看这对狗男女。
红艳气极,什么?只是床伴?他把她这一个堂堂公主当什么?
她扬手想给乌托邦一个耳光,乌托邦又眸微眯,眼时射出强烈的凶光,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红艳心里陡升害怕,比之昨夜被他挟持时更惧,她硬生生将扬起的手放下,垂下玉首,双眸滴落晶莹的泪珠,此刻,她没有后悔自已的选择,只恨身旁夺去她一切的女人,是她,夺了她的自由,另她与亲人分离,夺走了一切原本属于她的东西,现在连她的情郎也不放过,她恨不得立刻将她凌迟方能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