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常的梦还好,偏偏是这般亲密的梦,搞得她都不好意思去想人了。
虞姝挽叹气,只盼着后面不要再梦到这些了。。
“姑娘,公子让您过去用膳。”
元知又进来传话了。
。
虞姝挽胡乱想着借口:“你就说天太冷,我不想出门。”
元知没多想,把这话原封不动的传了过去。
竹园帮着传话的是九松,他把话带到的时候,林卿柏坐在桌前沉默了许久,才坦然应下。
“我知道了。”
林卿柏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出门办事完全没问题,这场雪过后便要继续忙了,就想在这几日好好跟虞姝挽待在一起。
晚膳时,林卿柏也喊了虞姝挽,但她依旧没来。
林卿柏一个人在书房待到深夜,右手在写字,左手里拿着个荷包揉搓。
那荷包不是深色的,而是浅绿色,上面的荷花很漂亮,一看就是姑娘家才有的。
林卿柏揉弄着荷包,心不在焉地抄写着书籍,本是想借着抄书静心,可越抄越心烦,左手手指用力捏着空无一物的荷包,指腹磨蹭着莲花的丝线。
抄写过无数遍的书籍,分明都会默背,却在这时错了一个字。
林卿柏停下笔,漆黑地瞳仁盯着桌上的书籍,不知在想什么。
虞姝挽借着冷躲了一日,待在栖园哪都没去,她试试今日不见林卿柏,夜里会不会做那种梦。
若没有梦到,她自然不会一直躲着林卿柏,今日只是试探一下罢了。
若梦到了,她当真要吃斋念佛几日,不能任梦境这样荒。淫下去,太影响精神了。
夜里,虞姝挽又做了梦,梦里依旧有林卿柏,只是不是那般不能说出来的梦,而是再正常不过的梦。
虞姝挽醒来后在榻上坐了会儿,都快忘记梦里的情况了。
也是,寻常的梦没什么记忆点。
唯有那样香艳的梦境能让人记好久。
这两日化雪,太阳并不烈,地上那么厚的雪,不知何时才能化完。
院子里的雪有人扫了,但扫在一起的雪依然堆积着,和泥土混在一起没办法再玩。
林老爷林夫人这次出行,带走了府里一大半的人,林府剩下的小部分人不够做活,栖园的其他人都跟着去帮忙了。
府邸太大,扫雪要扫许久,好在前两日他们都歇着,现在多干点活并不抱怨。
趁着栖园没人,林卿柏找了过来。
他光明正大的踏进栖园的门槛,来到虞姝挽门前站了会儿,抬手敲门。
“进。”
虞姝挽坐在炉子旁,手离得很近,身上暖烘烘地,以为是元知过来了,就直接然后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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