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不是在赌牌,我是在赌命。
第一局我还是拿了一把烂牌。
勉强是听牌了,但是他们都盯得很紧,并没有给我和牌的机会,我也没能完成自摸。
很明显他们三个男人已经联合起来了,一定要让我输,然后看我脱光从这里爬出去。
这场赌局看起来我已经输了。
剩下只有八局了,我最多只能再输三局。
如果一旦输了超过三局,牌局就没必要继续了,我因为我已经没有可能赢五局以上了。
我心里在开始盘算,如果我输了,要怎么样才能逃出去?
我离开牌桌,去了一趟洗手间。
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然后给陆获打了一个电话,把我身处的困境说给他听。
陆获听完,回了我四个字:“你去死吧。”
“陆获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输了是事小,丢人事小。但是我如果拿不到这个项目,我就没有机会翻盘了呀。我不能翻盘,我给你股权的承诺就兑现不了了呀,后续的一切事情都是空谈呀……”
我巴拉巴拉试图说服陆获。
但电话里传来了嘟嘟嘟的盲音,他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他还真是见死不救啊!
这时朱安邦找过来了,“你不会是想耍赖不继续了吧?那也可以,你脱光从这里爬出去就行了。”
我理了理头发:“我虽然是个女人,但是也言出必行,希望朱总你也是。”
“少废话,那就继续吧。”
……
第三局我又输了。
当牌桌上的另外三方都一致针对你的时候,你就进入了一个杀猪盘。
获胜的难度大大增加。
他们一边抽烟一边吹口哨,我不断咳嗽,还得冷静的分析牌局。
现在只剩下七局了,我最多只能再输两局。
冷汗不断的从后背冒出来,打湿了衣服,很不舒服。
好,在第四局我赢了。
又重新燃起了一线希望。
可是第五局我又输了。
牌局过半,我只赢了一局。
我要赢下接下来五局当中的四局。
我只有一次输的机会。
希望它又走远了。
我再次请求暂停,去了一趟洗手间。
再次打电话给陆获,但是这一次他连电话都没接听。
我只好又回到了牌局,摁着头皮继续。
但是我的运气稍微好起来了,我连下三局,总胜局来到了四局。
我只要再赢一局,我的胜局数就过半了。
可是第九局我又输了。
这就来到了最后一局。
一局定生死。
其他的三个男人也紧张起来了,因为我确实还保留着赢的希望。
他们也不再吹口哨了,很认真地盯牌。
我终于听牌了,但听得不太好,单调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