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在内心庆幸,现在幸亏是晚上,外面灯光昏暗,沈宴应该注意不到。
然而实则旁边的沈宴早已经把他害羞的各种反应尽收眼底。
尽管害羞,顾池也不想这么草率的就被他在言语上赢得了胜利。
“你少自恋了,”顾池压抑着羞意反驳,“就你那技术再练oo年吧,到时候估计勉强能达到令我挂怀的程度。”
“哦?是吗?看来顾总很不满意呀。”
沈宴故意做出一副委屈,被伤透了心的表情。
“那我可真是太伤心了。”
“既然顾总那么不满意,我想,我还是不继续留在这儿给您添堵了。”
“唉!”
沈宴故作可惜地叹了一声,说罢站起身,便作势要走。
刚迈出一步,后方就传来顾池的一声低喝。
“我让你走了吗?”
沈宴被月色笼罩的唇角勾起一抹清浅笑意。
然而下一刻转头的瞬间,那抹笑意一闪而过。
快的仿佛是错觉。
沈宴回头,长腿一迈,两步便走到了顾池身边。
他转身站到了顾池身后。伸手扶住了连接秋千和上面栏杆的两根铁锁,轻微一使力,秋千便晃晃悠悠很小幅度地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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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重感蓦然间侵袭而至,顾池下意识伸出左手,紧紧攥住了秋千左边的链条。
突然吹过一阵冷风,顾池体质弱,怕冷,今天穿的又单薄,被冻的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沈宴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
想了想自己的目的,要想扮演好一个贴心的追求者,更要注意到一些不易被察觉的细节。
于是他脱下了身上的正装外套,披在了顾池身上。
他将近米的个头,身材高大,衣服尺码也比顾池的要大,外套很轻松就将顾池包裹住。
沈宴的手离开了秋千链条,秋千摇晃的度并不快,又没了推力,很快就停了下来。
沈宴替他披好外套后,又细心地替他整了整衣角。
然后那只手却并没有立刻从顾池身上离开。
而是顺着肩头一路轻缓上移,最后停留在了后面脖颈处。
沈宴两根手指在顾池脖子后面轻点两下,像是在故意提醒他些什么。
明明是寒冷的冬天,沈宴手指的温度却烫得惊人。
灼热的温度透过指尖那一点烙印在他脖子上,像是能穿透皮肤与血液交融,随着血液的流动直达心脏,烫到他心底。
顾池以前在国外留学圈子里就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
即使在国外那么开放的环境也从没与人轻易生关系。
回国后继承家业,成了娱乐圈里巨头经纪公司的话事者,主动投怀送抱的男男女女更是数不胜数。
他也从没有松过口。
除了沈宴,他谁都不想要。
这么多年他清心少欲,只和沈宴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
“顾总,还记得这双手吗,那天晚上,它曾带给你无上的欢愉。”
沈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沙哑,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顾池当然记得,那只修长的手抚过他的脖颈,他的胸膛,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那只手曾盖住他的眼睛,让他的视野陷入一片黑暗。
但,就像有一些盲人听觉触觉和味觉会更达一样。
视觉被夺去,身上的其他感觉反而更加的刻骨。
“顾总,想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