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烟花巷,就有不少人注意到了庆言,朝他投来目光。
一位青衣小厮凑了过来躬身行礼,“庆言公子,我家雨蝶花魁仰慕公子已久,请公子登花船一叙。”
雨蝶花魁,也是京都有名的花魁,长相妖艳,身材曼妙,加之擅舞,多少京都贵公子,想要独享她一支独舞而不得。
这时,又一位小厮凑了过来,我家子妍花魁,仰慕庆言公子已久,想邀公子登船,饮酒作诗共度良宵。
这位小厮的话,更是直言不讳,把共度良宵都直接说了出来。
子妍花魁,京都少数擅诗词的花魁,一身书卷气,一般贵公子难入其法眼,只昂慕有才华的读书人。
一直想见见,那位愿意为清蝉花魁作出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的公子,究竟是何人。
看到竞争如此激烈,一旁观望的几名小厮赶忙凑了上去,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庆言没想到,自己在烟花巷居然如此受欢迎。
讲道理,自己现在只有单清蝉一个女人,照这个节奏下去,京都的花魁们,不得全部纳入自己的后宫之中。
野史上说,只要你足够有才华,花魁娘子都愿意给你银子让你睡。
现在看来,所言非虚。
“嗯哼!”
一个侍女的声音响起,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庆言公子,清蝉花魁邀您登船一叙。”
此人,正是单清蝉身边的侍女,恭婷婷。
恭婷婷一来,众人顿时让开了一条路,任由庆言离开。
花船之上,庆言头枕在单清蝉的玉腿上,单清蝉为他按着太阳穴。
“这几日,也不见庆郎来寻人家,是不是厌弃奴家,想要另寻新欢了。”
单清蝉语气中带着撒娇语气,嗔怪庆言。
庆言伸手,在她纤细腰肢上捏了一把,“近日在协助鲁班阁开发新法器,还要帮刑部办案,实在分身乏术。”
“鲁班阁?是那个可以制造法器法宝的鲁班阁吗?”单清蝉小手遮唇,作惊讶状。
“是啊,你怨气这么大,是想温习瑜伽姿势,还是想学习新姿势了。”庆言好看的嘴角露出一抹玩味。
被庆言这以调侃,单清蝉俏脸一红,用手指揪了一下庆言的胳膊,娇嗔道。
“庆郎真讨厌,不理你了。”
说着,就想把庆言的脑袋从他的腿上挪开。
……
另一边,雅琴花魁坐在花船上,身边点着檀香,她则在抚琴。
但是她的心,却并不在这琴上。
房门被扣响雅琴花魁的手也停了下来。
“进来吧。”
侍女缓缓踱步进来,施了一礼。
“花魁娘子,庆言公子上了清蝉花魁的花船。”
听到侍女的回复,雅琴花魁眼底涌现失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