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寝室尽管是四人一间,但?很宽敞。
独立桌子,两间卫浴,还有书房小餐厅,通廊时有穿廊风,她们就在中间合并出来?了一张长书桌。
阳台前没有什么遮挡物,只有一棵常青树露出边角。
已经关了灯,温灼若重新坐起?来?,抓着矮栏杆,往阳台外的位置望去,视线几乎没有阻碍。
真的是巧合吗?
她居然能眺望到景在野拍这张照片的地方。
面对?莫遇时,温灼若回的斩钉截铁。
可她其实并没有这么笃定。
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也许恰好有某一个瞬间,在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曾经隔着半个清大,对?上?景在野的目光。
夜色深了,现?在那栋楼里的灯光还未灭。
想躺下,温灼若的手机铃声又响起?,她着联系人的名字,瞌睡虫醒了大半,马上?接起?:“老师?”
李嘉酿教授咳嗽了几声:“灼若啊,昨天给你圈出来?的东西改了吗?”
“已经改好了,准备明?天早上?再?检查一下就给您发过去。”
“嗯,改完就好。我看你的论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这次可以再?冲击一下,等你把投稿的事忙完,还有空闲,就来?港城一趟吧。”
温灼若刚才?就想问了,这会儿直接道:“老师,您生病了吗?”
“老毛病了,最?近筋膜炎痛的厉害,也有点受寒,有些事处理不过来?,需要?人来?帮忙。你师姐现?在忙着实习的事,就想问问你有没有时间,没时间我再?另想办法。”
“有时间,老师,我最?晚后天所?有的事情都能处理好,到时候到了港城给您打电话。”
“行。”
这一通电话过后,温灼若也无瑕分心?去琢磨景在野的事了,赶紧把手机关机,强迫自己入睡。
次日就又开始陷入了忙碌之中。
进行最?后修稿,经由老师确认后,她才?将这段时间的心?血投稿给期刊。
从放寒假之前修稿到现?在,已经尽人事。
剩下的就看结果?了。
后日,温灼若收拾完行李,买了飞往港城的机票。
港城是个历史悠久的城市,旧城区很有年代感,新生的事物充满高科技,文明?对?撞,交错出数处霓虹街区。
温灼若是在傍晚到的港城。
和导师见过面,马不停蹄地开始帮他整理这段时间参会的资料和成果?。
这场学术会议聚集了相当多的国内外天文学界大牛。
光是整理这些东西就让她感到受益匪浅,似乎又有了些新想法。
花了两天,将李嘉酿教授在这次会议里的所?有资料和参会琐事处理好,温灼若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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