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汤能进,你不能。”瑞锌眼珠子瞥了她一眼,又转了回去。
易洛洛继续保持微笑,并且好声好气地同他解释:“少爷只是不让我在书房做事,而不是不让我进,这是两码事,瑞大哥,你明白吗?”
“嗯,汤能进,你不能。”
人不能进,还怎么献殷勤,怎么表达这是自己千辛万苦找厨房做的,怎么哭诉自己的辛苦,怎么让贺乐章知道自己的辛苦,感动自己的所作所为,从而奖赏自己。
但是出现了一个名为瑞锌的拦路虎。
“瑞大哥,这样吧,你让我进去,我绝对绝对不会说是你让我进去的。”易洛洛星星眼,满脸期待等着他的回复。
“……守在书房门口的只有我。”瑞锌给了她一个“你当我傻”的眼神。
如果易洛洛真的被放进去了,那他就是罪魁祸首。
再耗下去,天这么热,汤都要馊了,易洛洛只能把汤交给瑞锌,失魂落魄的回去了。
却没见到身后瑞锌意味深长的眼神……
易洛洛刚走,瑞锌就把汤带进去了。
“少爷,这新来的丫鬟日日变着法献殷勤,定是……”
“定是别的富商,派来打探我贺府的奸细”瑞锌的话头还没说出口,就被贺乐章满脸严肃地回道。
并且认为自己说得十分有理,频频点头。
瑞锌呆滞片刻,又干涩的反驳:“其实,可能,也许是别的原因呢?”
他配合动作,极力的引导贺乐章往爱慕的方向思考
。
“别的原因?”贺乐章恍然道,猛地想起什么,指头跟着思绪上下浮动,最后停在那碗羹汤,“她想下毒害我,让我贺府无主?快快快,瑞锌,寻一个大夫来看看,这碗羹汤是不是有毒。”
瑞锌已经无话可说,恨铁不成钢:“少爷,这丫头她她她喜欢你啊!”
“喜欢我?不成不成,她还欠我几千辆银子呢!何况,爷对这么个干瘪的丫头可没什么兴趣。”
何况他多得是银子,什么美人要不成,看来得打消这个丫头的心思。
入夏入得快,酉时外头的光还亮着,易洛洛得守夜,本该早些日子就该守夜的,只是贺乐章说不喜旁人守着他的屋子里,但不会为何,今日又被喊去守夜去了。
实际上,这是她第一次守夜。
今日,贺乐章归得晚,易洛洛一来,就瞧着贺乐章的眼神古怪,像是想同她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被他的眼神盯着浑身不自在,忍不住道:“少爷,奴婢脸上有东西?”
他的眼神越发惊奇,像是确定了什么,他抬了两条椅子想去门口。
易洛洛一把抢过去,正是献殷勤的好时候,怎么能让金主自己拿椅子呢!!
刚放好,一返身,发现贺乐章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坐在屋子门口的一把椅子上,又拍了拍另一把椅子:“过来坐。”
“???”满脸问号易洛洛。
但是最终,二人还是坐在了椅子探讨
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