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至面前的人却几乎嘲笑道:“她哪敢?她怕着呢。”
这下,眼泪是彻底止不住。
贺元哭着要伸手打阮玉,阮玉避开,他看着四周宫仆,“带娘娘回去。”
贺元不可置信看他,“阮玉!”
“回去吧。”阮玉依旧冷淡。
贺元似了疯子,扑着拉拽阮玉,她恼怒,更是惶恐,“我不回去!我不要!”
宫仆走了近,似要强制带她下去。
这般羞辱,贺元惊恐不已,她哭得喘不过气,“阮玉,你敢。”
近乎带了哀求。
阮玉挥手。
贺元这才明白什么叫绝望。
她的手一点点放开,眼眸的光彩一点点散去。
她哭着问:“你厌倦我了。”
最终,贺元是被阮玉亲手拉拽着回了内殿。
她还在浑浑噩噩,哭哭啼啼,“你是不喜欢我了吗。”
阮玉一路都未说话。
待进了内殿,阮玉才开口:“贺元,我喜欢你。”
他松开手,“可这几日,我不想见你。”
他往外走,一眼都不看她。
刹那,贺元似被卡主脖子般,一点儿都不能呼吸。
眼泪呀,止不住的落下。
她拼命掐着手心,那带了瑕疵的指甲几乎是一下就划破了手。
她哭得凄惨,“阮玉,我不要和你好了。”
阮玉听见了,他未停下。
他只是说:“别再胡闹,记着阮嘉。”
殿门一响,贺元哭得瘫倒在地,她恨死他了!
·
眼看就要年节,许州出了事。
连天大雪,毁尽州内城池,灾祸四起,流离失所。
一片哀嚎。
出乎意料的,帝王不顾劝阻,决意亲下许州。
许州是通往金都要道,容不得半分损失,帝王决绝,老臣们只得妥协。
帝王一走,承金殿门悄然打开。
前朝后宫哪里知晓,帝王宠得不像话的,那娇滴滴的皇后竟被他锁在承金殿,整整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