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七为她解着斗篷,顺着道:“我念,我念你,表姐不晓得,这些日子我忙的不行,可一有空就想你,特别是这儿。”他拽着贺元的手就往身下摸。
贺元要打他,他还抱怨:“表姐是个心狠的,我忙着偷不了闲,你就半步不出殿。”
贺元冷哼一声,“我这不是来了。”
阮七见着斗篷里的衣裳,面色更喜。他低头亲了一口贺元有些冰的脸颊,笑道:“你少骗我,你老实说,又为了谁。”
贺元瞪他一眼,“能为谁,还不是乐安,你是怎么想的,难不成还真允了她婚事。”
阮七早已料到,他伸手触摸着贺元那花瓣似的微嘟软唇,“乐安新寡,贺容未娶,有什么不能允。”
听此,贺元有些气,张口教训般咬他手指。这一咬,咬得阮七火起,贺元那张唇却不得停,“贺容可比她小了七岁!”
阮七不甘心道:“那又如何,我也比你小。”
贺元嘟着嘴:“贺容心里有了人,不能娶她。”
阮七亲着她的脸笑出了声,“你这个傻子又被谁给诓了,贺容不过是不愿做了驸马再不出仕,什么你情我爱。若是驸马能为官,他贺容巴不得娶十个公主罢。”
他又说:“你爹的事你可是忘了。”
贺元神色刹那清明起来,这般缘由,贺珍哪敢说出口。
她有些不服,“你别看我爹那样,我爹心里肯定是有着我娘的。”
不然为何要与贺家疏远。
“你说的对。”阮七敷衍道。
他盯着她的唇,又是哀求又是哄道:“让我亲亲,你总不让我亲,这好些日子没见,你得依我。”
贺元斜瞥他一眼,烦极了他般,点了点头。
阮七自是扑来,在那唇辗转不已,又往里探去。
亲得贺元气喘不已。
阮七就要解了她衣裳,贺元却阻他,她瞪他一眼,“你快些允了我贺容的事。”
阮七仔细看她几番,不满道:“你学坏了,还得和我光明正大讲起条件。”
不过是白氏所言,她既说她是那般女子,她何不就做个彻底。
阮七凑她耳边嘀咕,“你不晓得,你那二叔烦透了,我正想让他吃个教训。既你求我,那总得不能这般简单,就这般,我可吃了亏。”
贺家明明早垂垂老矣,贺英却不晓得教训,竟反起他扶持寒门之意。那贺容,也是蠢材,敢和书院的世家子一起搅和煽动。
可偏得怀里的娇娇尤物也姓了贺。
贺元皱了眉,“那你要如何。”
阮七立时扯了斗篷过来要与她披上,拉着她往外去,连轿也不坐,一路嬉笑打闹。
那日纷争仿佛又给忘了。
阮七不顾周遭宫人行色,他拉着她就去了。
那座假山。
“得在这处。”
贺元眼神迷茫,见这荒芜假山,跺起脚,“你疯了,这要冷死人。”
她半点也不记得。
阮七拉着她往里进,他对她耳垂吹气:“我让人给埋了暖玉,冷倒不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