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解药吗?”
顾承昭垂眸,“这不是毒,所以没有。”
“那我去泡冷水,实在不行就放血。”
男人钳住她的手臂,止住她想下床的举动,“没用的。”
“那怎么办!你把我打晕吧,晕了是不是就没事了?”
顾承昭眼神闪躲,没有回答。
那个被黑暗冰封的屈辱记忆里,他从缝隙中窥伺到母亲痛苦抵抗的神情,化成灰他都记得这香的味道,像深渊底处吐着信的毒蛇,黏腻罪恶。
萧无玉的意识却越来越清晰,好像能感受到每一滴血液的流向,身体的每寸肌肤都敏感到一碰就酥痒。
“怎么办?你你走吧,别在这里。”
她的眼角殷红滴血,嘴上说着走,却不由自主伸手触碰他的衣襟,领口被她揉得大敞开,坚实的胸肌裸露在她滚烫的指尖下,微微起伏。
他那浓墨重彩的颜,天人雕刻般完美,月光浸上深邃的轮廓,极具侵略性的性感,惑着她迷乱的神智。
因着这香,顾承昭从心底里厌恶抗拒,他不想自己也成为那个人。
但如今,他没有吸入凰颜,却甘愿被她妖媚的春情魅惑心神,理智被欲念撕碎,只想往深渊里堕。
他听见自己在她耳边低声祈求,“我帮你,好不好?”
“不要不行守宫砂不能没了”
“别怕,我可以,用手,用唇乖,不疼的。”
不是第一次这样碰她,那夜,她还不知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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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无玉攀着男人的肩,他细细地吻她,纵使隔着衣衫,指尖也能点燃身体中每一处烈火。
暗夜里扁舟浮沉,在星光怦然绽放时,她的纵情春色被他吞噬入腹,绚烂之后,归于沉寂。
黎明破晓前,萧无玉睁开了眼。
身上板板正正地穿着寝衣,领口系着漂亮的结,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的不适感,甚至连床榻被褥都干净整齐。
若不是昨夜她清晰地经历过每一分一秒的欢愉,这或许,又会被当成是一个梦。
昨夜她才懵懂知道,原来,还可以这样。
锁骨的朱砂仍旧嫣红,却不敢低头去看。
也不知他是何时走的,枕边还残留着余温。或许是知道她羞于面对,便没有告别就离开了。
芷瑶进来为她梳妆时,公主时不时地走神,但气色却是极红润的,眉眼中淌着一丝媚,彷如娇艳盛放的花,美得摄人心魄。
她忍不住赞叹,“公主真美。都说咱们公主是宥京第一绝色,奴婢却觉得,该是这全天下第一绝色。”
萧无玉挠她痒痒,“嘴贫!”
正打闹着,有宫人进来禀报,圣上昨夜感了风寒,各宫的人都陆续赶去侍疾。
萧无玉皱了皱眉,“昨晚不是那个舞姬侍奉的吗?”
“回公主,圣上已封了她做昭仪,但是今晨,却”
“怎么了?”
“却触怒了圣颜,被杖杀了。”
萧无玉刹那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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