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草接触到皮肉的瞬间,t非x凡t电x子z书c论o坛虞子痕轻吸了一口气。倒不是有多疼,只是凉丝丝的,让人感觉有些突兀。
很快,邢春便为他换好了药草,然後从袖子上撕下一根布条,一圈圈缠过他的腰上,以将药草固定。
「子痕。」如此低唤一声的同时,邢春凑上前去。
当虞子痕闻声抬起头,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张赫然在眼前放大的脸。随即他感觉到,唇被覆住了,被另一双微温的唇。
他一时不明就里,直直望著突然做出这种行为的邢春。
彼时,邢春从他唇上离开,看见他此时的表情,讪笑:「子痕,你这样看我,像是在说我干了坏事?」
虞子痕一愣:「不是……」
「呵……」
看虞子痕一脸认真的模样,邢春低笑,叹了口气,「傻瓜,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不过你啊,难道不知那种时候应该闭上眼的麽?」
「……」
这不是知或不知的事情,只是他根本没有想到。
那时刻他只是想著,邢春的想法,邢春的意图……只想看著,邢春的眼神,邢春的任何一丝表情,全都不愿错漏……说来说去,其实满眼满脑都是邢春。
这样的事却又如何能说得出口?
微微一抿唇,虞子痕点头,「好……我知道了。」
「那你可要记住了。」说罢,邢春再次靠上前去,压住了虞子痕的双唇。
因血液流失而略微迟钝的大脑,已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行为,虞子痕不再像方才那麽木然。他含住邢春的唇,轻吮了吮,随即探出舌头,轻而易举地钻进那已为他开启的口中。
至此,彼此的唇舌终於全然交会,缱绻厮磨,恋恋不舍,就好像已等待了多少年,已不能再等,非要将彼此的呼吸都尽数掠夺了去,方肯罢休。
当这一吻总算告结,邢春睁开眼,却见虞子痕一脸深奥地微眯著眼,不知在思忖什麽,於是问道:「怎麽了?子痕,你有心事?」
「不。」
虞子痕神情更加微妙地笑了一笑,悠悠道,「其实从上回我就在想,对於你,虽然我已明了我想要的是什麽,但我并不曾与男子有过如此接触。想不到即便这样做了,竟也丝毫不觉得哪里古怪,反而……感觉不错。」
闻言,邢春先是一愣,随即忍俊不禁。
「你真是……让我该说你什麽才好。无论对待何事,你总是非要如此认真去思考,就不会觉得累麽?」
「累?」虞子痕歪著头想了想,「我想,我大概是习惯了吧,如此的处世之道。」
邢春脸上的笑意倏然消失,垂下眼帘,低喃道,「这样,也未必见得不好。」又重新向虞子痕看去,微笑著,抬手覆上他的面颊。
「子痕,你不要忘。这一世的你,是这麽好,你绝对不可以忘。」
「嗯?」
虞子痕不明所以,想问清楚些,却被随即压到唇上来的双唇封住了语言。
还是吻,如刚刚一般的深吻,但却没有维持那麽久。不多时,邢春便离开了他唇上,侧过头,转而吻进他的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