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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见过你那么嚣张的人,居然把斯年的脸打成这样,他可是你的丈夫!丈夫!”
我看她发疯,津津有味。
婆婆气不过,朝着我扬起手。
“够了!”奶奶敲了下拐杖,婆婆瞬间老实。
奶奶是傅家真正对我好的,她在商场上厮杀多年,对我却还是慈祥温和。
“灿灿啊,你确定了要离婚?”
我点头。
“好,是这个家委屈你了。以后你什么要帮忙,随时可以来找我。”
感动到无以复加时,一记刺耳的声音响起。
“我不离婚!”傅斯年阔步走来,风衣摇摆,带来寒意跟女人的香水味。
是叶流云用惯的栀子香。
他把我紧紧抱在怀里,表着忠心:“灿灿,你别闹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以后如非必要,我再也不见小云了。”
我松开他的手。
告诉他晚了。
在我最爱他的时候,他一次次无视伤害我。
现在我下定绝心离婚,他又紧巴巴贴上来。
无趣。
傅斯年咬牙,审视着我。
他摸了摸下巴,像是下了很大的绝心,再次开口:“我可以以后都不见叶流云,灿灿,你不是想去看企鹅,现在我们马上就去好不好。”
“不用,我已经看过了。”我笑着,“你以为我会等你一次又一次吗?”
傅斯年见我要走,死死拽着我的手。
他很用力,弄疼了我。
身上的味道太冲,令我恶心。
“呕——呕——”
傅斯年突然激动起来:“灿灿,你……你是不是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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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下。
因为情绪不好,我已经三个月没来月经。
脸色一阵惨白。
奶奶担忧,让傅斯年送我去医院。
在医院走廊上,他来回转圈,哪还有沉稳的模样,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