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世上并不只有疼痛才会令人生不如死,他现在就深刻体会到了,这生不如死的无痛之苦……
看见他的眼泪,尚慈怔了怔,默然良久,终是无声一叹,低头将那泪水从眼角吸吮而去。
清明清明……我让你再也叫不出这个名字,要你从此心里再塞不进这个人!
抱起小文的身体往上放了放,手中微微使劲,拈着他那早已焦灼难耐的物事,伏低身去,将之送进口中。
被含住的人立时浑身一个激灵,惊呼出声,便就此脱力,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自己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感受,那足以淹没一切的感受……
这种事,从前尚慈真的不曾为别人做过,实在不算熟稔。不过以小文如今的状况,根本不消他怎么努力,才舔弄没几下,便嘶吟一声释放出来。
尚慈未料及会这么快,退开已来不及,被他射在口中。陌生而刺鼻的气味泛滥开来,尚慈却并不皱眉头,只将那些东西吐在手里,然后将指尖往小文身体里刺探而去。
从不曾对外开启的甬道干涩而紧窒,还好有那些东西作为润滑,并不十分吃力地接纳了尚慈的手指。
而且,本人也已感觉不到被异物入侵的不适,甚至还觉得挺舒服,双腿张得大开,努力迎合。
连尚慈也不禁讶异,这小子到底是被下了多重的药?刚刚释放过的那一次,简直像是从未发生一样,那个部位依旧笔挺挺地竖立着,小穴之中溢出的蜜液流得到处都是。
这小子,搞不好其实有着一具相当淫乱的身子?尚慈不无玩味地想着,又加进一只手指,在小文体内肆意搅弄着,不时故意用指甲搔刮那处,惹得人惊呼连连,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
直到那个时刻,当尚慈以身体的另一部分代替了手指,蛮横地贯入人后庭之时,小文仰头嘶叫一声,三分痛苦,七分愉悦。
想不到这春药的效用竟如此好,若不然,那愉悦和痛苦的分量便该调换过来了。
尚慈轻呼一口气,既然如此,看来他也不需再加克制,可以想怎么做便怎么做了。
于是,若放在正常时候必定会让小文哭叫连天的事,此刻却是和着他舒畅暧昧的嘶吟,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发生着,愈演愈烈,不可收拾。
耳闻房内声响渐大,房门外,姐妹两人脸色微红地对视一笑,满意离去。
三更时分,小文昏沉醒来,只觉浑身酸疼无比。睁开眼,枕边一张熟悉的脸,双目合拢,看似睡得正香。然而此时此刻看着这张脸,小文脑海中却会涌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那是……那好像是先前看到的,那时候发生的事……到底是什么来着?
小文回想着,依稀有点印象,可是这会头晕脑胀,总感觉不太真切,只知道,他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坦,难受极了。
而造成他这么难受的人,无疑就是眼前这个人,他敢肯定。
“死蝴蝶!”他脱口骂道,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干哑,像是曾经使用过度。
这、这一定也是因为这个——
“坏蝴蝶,你不得好死!哎哟……”疼啊疼啊,腰疼,腿疼,连屁股都疼,真是要他小命啊……
“怎么?”
身边人蓦然睁眼,微挑着眉斜睨而来,“让你舒服过了,你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
“什、什么翻脸不认人?”
小文没来由地一窘,旋即更忿忿然,“我还没问你对我做了什么坏事,害我现在这么要命,难受死了……”
“是么?”尚慈沉沉一笑,“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时?”小文一愣,“我说了什么?”
“倒也没什么,只是一个劲说舒服,很舒服,还说——”尚慈有意般地停顿。
小文莫名大汗,胸口一阵缩紧,却忍不住追问:“说、说什么?”
“还说,让我就这样把你弄坏,让你就这样舒服死掉好了。”
“怎、怎……你胡说!”他怎可能说这种话?他明明最怕痛的,怎么会说要让蝴蝶把他弄坏?
“我没有胡说。”尚慈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小文几乎在这目光下抬不起头来,握了握拳,垂死挣扎:“我不信!你、你一定在胡说,我不信你!”
“……”
尚慈沉默,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变化,却教小文无端一阵心惊肉跳。尤其是当他看见那副唇角缓缓撩起,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时——
“这样好了。”那妖艳双唇悠悠开合,如此说道,“我们再来一次,你便会知道了,你是不是真的会说那种话……”
说着,面前的阴影向自己逼近而来,小文急忙躲闪,然而床上的空间只有这么大,转眼他便被逼到床角,背靠着墙无处可逃,只能惊慌大叫:“你你你要干什么!?”
“不是说了么?让你再亲身经历一次之前的情况。”
“之前?之前到底是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尚慈微一沉吟,便笑了,“情况就是,我们做了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嘎!?”小文大惊。
其实,对于夫妻之间的什么事,小文根本不清不楚。只不过——
“可是、可是我已经休了你呀!”他皱着脸嚷嚷道。
尚慈瞬间拉长了俊脸,一字一顿:“我说过,我不想再听你说这种话。”
“我、我不管!”小文豁出去了,据理力争,“我明明休了你,我就是休掉你了,我们不能再做夫妻该做的事!”
“……我偏要做,你能如何?”尚慈骤然发狠,一把捉住小文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