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效果手铐质量还行,也不知道能不能锁住自己。
沈非秩轻轻叹口气,自动调节了手铐的松紧程度。
之前怕勒的太紧伤着那小子,调了个舒适的大小松松垮垮挂了一下,对自己可就不能这么仁慈了。
他面无表情往嘴里塞了个牙胶。
alpha很少有靠自己熬过易感期的。
大多数人都是选择成年之前靠药物,成年之后靠情人,因为单靠自己实在是太痛苦了,很多alpha甚至会失控伤到自己。
沈非秩最讨厌的就是易感期。
他感觉自己的神智正在被本能取代,像个没有理智的疯子,只有最原始的兽性,不断低吼和挣扎。
真他妈疼啊……
手腕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了,但沈非秩在恍惚间,趁着意识没彻底消散,又把手铐紧了紧,这次还往脖子上带了个电子项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总感觉,这次易感期带来的影响比往常都大。
他仰着脖子倚靠在墙上,脸色惨得像磨了砂的白纸,大口大口喘着气。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自己的身体素质确实在不断下降……是因为身体和本世界的排斥吗?
沈非秩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冲到顾碎洲给他拿的那堆药物旁边,却没有去拿药。
噼里啪啦响了一阵,他从一堆针管药品里扒拉出一个小盒子。
这是顾碎洲给他买的一堆巧克力。
手指颤抖着开了好几次,才打开盒子,粗暴地撕开某人折的骚包爱心包装。
直到甜腻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沈非秩才狠狠呼出一口气。
……
顾碎洲周五放学,果不其然没见到沈非秩,发的信息没人回,打的通讯没人接。
他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联系了莱阿普顿。
“哟,您老终于想到我了?”莱阿普顿没好气,“不是把我拉黑了不肯见我吗?”
顾碎洲顾不得跟他怼:“莱狗,最近见到沈非秩了吗?”
“嗯?”莱阿普顿声音严肃起来,“没有,就周二的时候见他来了一次wn,跟我打个招呼说最近几天有事不来了。然后就没见过他了。怎么?出事了?”
“暂时还不清楚。”顾碎洲咬了咬牙,“行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再联系你。”
“哎不是!你倒是给我说怎么了……”
顾碎洲没等他说完,就挂断了通讯。
一般alpha易感期就三四天,过了最严重的那天基本就可以贴着隔离贴乱窜了,但沈非秩到现在竟然还没出门?!
他也顾不得之前告诉他不打通讯不许回家的命令了,随便扫了辆摩托,直奔出租屋。
他们住的那栋楼很安静,今天尤其。
顾碎洲发现自家门口的气味隔离器,心里咯噔一声,心道怎么会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