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证清白,他还拉开了蓝桉的衣服,露出了自己的睡衣。
“你看,哥,我真的就是临时起意。”
楚天泽看着弟弟不像是在说谎的眼神,虽然他也没有完全相信,但脸色还是好了很多。
只要自家小白菜还没被拱就行。
“阿嚏~!”楚秋泽放松下来,又打了一个喷嚏。
顺手就把蓝桉给他的手帕拿出了,二次利用。
楚天泽的脸又黑了,“感冒了?”
“嗯嗯。”楚秋泽小鸡做米似的点点头,然后开始装柔弱:“哥哥,我不太舒服,你给我开点药吧。”
试图把衣服这茬蒙混过去。
“呼~!”楚天泽长吁一口气,这能怎么办呢?
这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弟弟。
家中常备的感冒药还是有的,楚天泽任劳任怨的给弟弟配好药,再倒了温水。
“先吃吧,明天没好转就给我打针去。”
楚秋泽脖子一怂,老老实实的把药给吃了。
可是直到半夜,楚秋泽的感冒还是丝毫没有好转,原本只是有点低烧,但此刻他觉得骨头都烧疼了。
“哥~!”楚秋泽虚弱的敲开哥哥的房门:“我难受。”
鼻音浓重,小脸烧得通红,整个人都蔫了。
“知道难受了?”楚天泽没好气的开始换衣服,准备送弟弟去急诊,但还是不忘嘲讽两句:“知道难受还敢穿别人的衣服了吗?”
楚秋泽没力气跟哥哥争辩,委委屈屈的认下了。
这场重感冒,足足闹了三天才算有点好转。
也就是说,楚秋泽三天都没去大瀚了。
不光是楚秋泽,楚天泽这三天也没去,反正那边的瘟疫是控制住了,也不知道那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也不知道蓝桉联系不上他,会不会着急。
早知道就不要吝啬那点感恩值了,给蓝桉买台手机多好,还能时刻问候一下,了解对方的情况。
他哥也真是的,就是个小感冒,用得着二十四小时都守着他吗?
又不是高位截瘫了。
楚天泽看着弟弟焦虑得晚饭只吃了半碗,他感觉自己脑壳青痛。
弟大不中留,弟大不中留啊。
“赶紧吃饭,明早我跟你一起过去。”
楚秋泽瞬间就来了精神,老老实实的做个干饭人。
第二日一早,天还没亮,楚秋泽就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哥哥哥哥。我们该出发了。”
还在睡梦中的楚天泽,他拳头是捏了又捏。
五分钟后,一脸戾气的楚天泽拉开了房门,“吃早饭去,吃完才准过去。”
楚秋泽自知理亏,“早饭我弄好啦。哥哥来吃呀。”
反正就是热了两杯牛奶,微波炉叮了一袋吐司,用不着等阿姨来弄。
楚天泽又是长叹一口气,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弟弟,为了早点去见心上人,居然都下厨给他做早饭了。
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是欣慰还是生气。
两人过去的时候,大瀚的天才刚亮,照理说这么冷的天,百姓应当都还没起床才对。
可全城都是乒乒乓乓的声音。
这是在干什么?
大型施工现场吗?
楚秋泽懵了一下就想起来了,“我走之前,给了蓝桉盘火炕的法子。”
这难不成是全民都在忙着盘火炕吧?
不多时,府衙大堂门外的侍卫发现了两人。
一人通报去了,一人敲门进来问安。
“男神,药神。”侍卫恭恭敬敬的抱拳行礼:“可有什么吩咐?”
“外面这声响,是在盘炕吗?”
“是。”侍卫说到这事情,也是满脸的喜色。
王爷刚拿到方子就找了匠人,第一批盘出来的火炕就是给他们这些侍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