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子叫宫树,来头还不小,是一家中型食品公司的老总。
当程天心和司徒誉见到他真人的时候,都为他惊叹。
他看上去非常年轻,大概也就二十五六岁,而且颜值超高,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大帅哥。
程天心和司徒誉潜意识里都认为偷拍者一定是猥琐的人,没想到对方不但不猥琐,而且是个大帅哥。
这个人真的是偷拍了他们的人吗?
宫树见到司徒誉和程天心的时候,表情有些高深莫测,总之让人猜不透。
“听保安说,你们指名点姓要找我,不知道你们找宫某有何贵干?”他不咸不淡地问候他们。
那气定神闲的气场,真是不简单。
程天心和司徒誉都不由得在心里朝他竖起大拇指,心想,此人不容易对付啊。
然后,程天心拉开他办公桌前的椅子,落落大方地坐了下来,目光像面明镜一样,直直地落在宫树身上。
“宫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宫树闻言,就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嘲弄地反问道:“我和你根本不认识,你来找我,就是为了给我乱扣帽子?”
“啪!”程天心把一个信封袋丢给他,微扬下巴,目光倨傲地看着他,“证据在里面,你自己好好看看,我希望你看完之后还能像现在这么气定神闲。”
宫树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还是心理太强大。
他竟然丝毫没有慌乱,气定神闲地拆开了那个袋子。
袋子里装着一张DV。
看完DV后,他把它甩还给程天心,面无表情地看着程天心:“这是什么?”
程天心冷冷地说:“这是你在2010年11月20日去英拉网吧上网的证据,你在英拉网吧的电脑和IP注册了一个新邮箱,然后你发了一封邮件给霍逸群,邮箱的内容就是你偷拍我和司徒誉的照片。”
宫树对此予以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邮箱什么偷拍,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还有,光凭一个身形相像的人就断定监控视频里的人我,你是不是太草率了?”
“我从来不做草率的事情!”程天心说完又甩出另一份证据。
“啪”的一下又丢到了宫树面前,他低头凝视着那张写着自己真实身份的身份证,那张英俊过人的脸终于流露出一丝慌乱的表情来。
他脸上的表情被程天心清晰地捕捉到,程天心心中有了更肯定的答案,然后冷冷地瞪着他:“这是你那天在网吧上网时落下的身份证,刚好被我们网吧的工作人员捡到,他们不知道你干了缺德的事,还傻呼呼地替你保管着,等着你回去认领。”
“偷拍我和程天心的人是不是你?”司徒誉双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将自己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上面,无形中形成了一种压迫。
宫树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司徒誉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俊脸依然没什么表情,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的身高和司徒誉差不多,随着他站起来,他的气势也拉到了司徒誉一样的高度。
他先是不卑不亢地看了看司徒誉,然后又看了看程天心,须臾,他那英俊的脸渐渐地露出一丝讥诮的表情来,“同名同姓的人多的是,长得相像的人也多的是,你们的这点证据不足以断定视频里的那个人就是我。”
“这个人就是你,宫树,”程天心瞪着他,倔强道,“那天值班的网管也记得你的模样,你不用再替自己辩解了,我最后再问你一句,你为什么要偷拍我们?”
“我没有偷拍过你们!”宫树冷言冷语,“不要开口闭口就指责我。”
“你不肯承认,是吧?”司徒誉瞪着宫树,眼神万年寒冰,里头凝聚的寒意越来越强。
宫树还在据理力争,“我根本不认识你们,我和你们没有仇,我为什么要费尽心思陷害你们?”
“好,”程天心也缓缓地站起来,虽然她身高不如宫树,但她气场强大,气势倒也不比宫树弱太多,“希望你不要后悔。”
说完这句话之后,程天心转头对司徒誉说:“阿誉,我们走。”
司徒誉狠狠地瞪了一眼宫树,然后和程天心一起离开了。
离开了宫树的公司,回到车上的时候,程天心对司徒誉说:“我有直觉,偷拍我们的人就是宫树,当他看到自己的身份证时,分明就有些许失态,虽然他控制得很好,但我看得很清楚。”
司徒誉点头认可:“我也有这种感觉!”
说完了前半句,司徒誉的俊眉微微地蹙了起来,“不过现在看来,这个人难以应付。”
“虽然他心理强大,也很聪明狡滑,但他在某些地方不是我们的对手,比如说他没有我们有钱,我们要尽一切所能去搞垮他,把他逼到绝境。”
看着程天心破釜沉舟的神色,司徒誉也坚定地对她说:“这点不难,交给我来做吧。”
宫树的食品公司并不大,只是一个中型企业,根基不是特别深,想搞垮它对于他们来说,真的不是难事。
程天心和司徒誉说干就干。
首先去调查宫树的公司,发现宫树的公司也存在着一些隐患问题。
他们公司生产的某种饼干使用了不合格的材料,而这种材料对人体有致癌的危害。
程天心对司徒誉说:“如此甚好,省得我们再搞事,直接把这个消息捅给媒体,另外买通一些媒体记者,一定要让他们用他们尖锐的笔触去报导这件事。”
司徒誉说:“我知道了。”
于是,宫树的食品公司在媒体的爆光下,很愉就陷入了危机。
食品局经过调查后,发现他们的某种饼干确实含有致癌物质,勒令他们停止销售含有致癌物质的饼干,并对他们进行了严厉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