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罢,雍远持起丹心笔,布下“双笙共鸣阵法”,谁知吕晨婉正使“龙象化形契约”时,忽然一轮日全食远远飞来,正是古辛的“蚀日之轮”!原来魔兵蚀日之轮非同凡响,竟在众魔刚刚穿过“禁闭阵法”时出警报,古辛心有所感,立刻望契约道出的地方挥出了“蚀日之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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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远未曾料到天魔能够现“禁闭阵法”,更未料到天魔能够现他们,此时见吕晨婉正在全神贯注的使用“龙象化形契约”,并未有丝毫察觉,他连忙大催道心,丹心笔连立三重“四象阵法”,可惜也未能挡住。“蚀日之轮”将吕晨婉打飞,当时吐血昏迷。
雍远知道此时不宜恋战,忙使“雾隐阵法”,抱起吕晨婉跃上极地八骏,二人二马的身形就消失在夜色尘埃中。
飞龙上的蛊使者早做好追杀的准备,可当阴阳锐正蓄力时,二人身影却早不能见。
古辛知道这个属下贪功,立做指点,蚀日吞月轮指向东边三里。
蛊使者得了指点,“厄降噩临”有的放矢,赤煌煌一团扑向了雍远。
雍远忙在二人身周再布“四象阵法”,可惜虽然挡住“厄降噩临”,阵法之力却尽数被“厄降噩临”吞噬,二人的身形重现夜色。见蛊使者要再挥阴阳锐,雍远忙高举丹心笔,凭借神兵之威,在蛊使者身边布下“禁闭阵法”,这一次不是为了感知天魔动静!
蛊使者顿时如处禁闭,术力竟不听话,一时没了法子。蚀使者见状,破狱锏一抡,“晦暗荒冢”使出,就将“禁闭阵法”反制去雍远处。
这一下可大大不妙,雍远的道力正由丹心笔提供,此时“禁闭阵法”反制来,顿让丹心笔与他的联系中断,雍远深知神兵不能旁落,可哪怕再如何去用力,也难以抵抗丹心笔上传来的巨大的阵法之力,五指终被撑成变形,丹心笔落在马后,“禁闭阵法”随之消失!
雍远忍住手指上的疼痛,再起“雾隐阵法”,想要捡回神兵,蛊使者的“厄降噩临”早射来丹心笔落下的地方,他心中一横,正欲强为,恰逢骏马的急奔起伏惊醒了吕晨婉,她见了此情,直劝道:“别做傻事!”雍远愣是不从:“神兵岂可因我而失?”吕晨婉听了这话,忽想起当日雍妙的话:“晨婉姐姐,我哥他苛己及人,要是他哪天得罪了你,你可一定不要生气。要是他哪天想不开了,普通的劝言他可听不进去。”原来是冰目原那段时间,雍妙看出二人互有意思,因此故意在将来的“嫂子”面前说些他哥的好话。
吕晨婉因此有了“劝言”,道:“雍远,先带我走!”
雍远猛地醒悟,这才弃了此念,这并非说他是看重心上人胜于神兵的重情轻义之人,而是他看重任何一个的生命胜过神兵。雍远狠策马、怒扬鞭,带着吕晨婉向东逃去。
蛊使者还要去追,古辛道:“若遇到冰雪门反而不妙,大事要紧!”于是蛊使者捡回丹心笔,呈送古辛。
古辛看了看手中的丹心笔,道:“此兵非凡,蛊兄弟,此乃大功一件。”
“都是护法功劳,属下不敢居功。”
“我们七人本是一体,那就同记一功。”众魔笑呵呵继续飞往御兽垣。
与此同时,育芳郡内落下几只白鹤,来人乃是刘渊、乔晋、贾嵇、韦盟。原来真人、原城主、郁城主等败退南安郡后,刘渊因当日险堕邪恶道、害真人分心的事大有自责,一直闷闷不乐,无可诉说。乔晋三人见此,去问同辈缘故,当得知原委后也替师兄担心,只是苦于无良机劝说。前日真人重伤刚醒,三人忙将刘渊寻上,一同探望真人,本想请真人替刘渊解忧,不料来到院中,却被原城主拦住。
原城主道:“方才海无风、雍妙去探望,二人说漏了嘴,让真人得知了御兽垣的事,他当时就想不顾伤势前往育芳郡。幸好被郁城主拦下,郁城主因此对海无风、雍妙很有责备。为免真人挂怀御兽垣的事,我和郁城主也曾想去御兽垣为梁城主分忧,可我要坐镇南安郡,郁城主要照看真人,我二人也是分身乏术,有心无力,你们也知道,虽然天魔大护法已伤,南安郡这几日无事,可其余众魔一直在养精蓄锐,我二人不敢擅离。刘渊啊,上次的事你不必挂在心上,你作为神兵传人,令师对你可是青眼有加,可不要辜负他的期望,这些修道路上的挫折,你该足以应对。守好南安郡,足以将功补过了。哪怕暂时无事可做,你大可和同辈们探讨道义,不要成天闷在房里,那样怎能不胡思乱想呢?”
刘渊道:“晚辈理应替师父分忧,哪怕不能,也不应该让师父为我操心,原城主,我会好好闭门思过的。”于是刘渊又折返回去,将自己关在屋中。
见刘渊回屋去了,乔晋道:“多年来,我们都屡受刘师兄教诲,今遭,他为了对抗天魔,不慎误用邪恶土之力,邪恶道的影响刘师兄比我们更清楚,他觉得既辜负了师父的教诲,又给我们立了不好的榜样,还留人话柄,所以才会十分愧疚自责,忧心不安。”
贾嵇道:“现在师父不能打扰,刘师兄就将这事闷在心中,若再憋几天,恐怕影响更大,你们也知道,他本来就压力很大,我们做师弟的,总该帮帮他吧,只要能让刘师兄解开这个心结,以他的天赋与心性,应该能极大减少邪恶道对他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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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盟道:“可惜天魔大护法还在养伤,众魔就死守原睦邑不出,这才使得刘师兄无事可做,成天闷在房中,不免更为胡思乱想。”
乔晋倒因此生出个想法:“不然你俩带着刘师兄去监视天魔?”贾嵇懂得契约道和阵法道,能够以“双笙共鸣阵法”和“龙象化形契约”传讯,而韦盟懂得咒语道,能使出“远行咒语”,配合贾嵇也可传讯,这也是原城主急着找他们来的原因。
韦盟道:“那和闷在房中也差不了多少。要想帮他,除非给他找点更有意义的事做。”这十几日来,都是贾嵇、韦盟和海无风、雍妙两组人轮换着去原睦邑外监视天魔动静,但十几日来,天魔并无任何动静,他因此这般说。
乔晋问:“韦师弟,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韦盟道:“梁城主等也已退守育芳郡,可御兽垣百姓仍滞留城中,天魔在外虎视眈眈,随时可能会有异动,这可让梁城主他们焦头烂额,动弹不得。你们再想,既然南安郡这几日无事,我们四个何不前去育芳郡?这样就可以让方门主腾出手前往御兽垣,如此一来,既能让师父不再忧心,又可让刘师兄有事可做,是一举双得,何乐不为?”
乔晋道:“你俩去了育芳郡,谁和海师兄、雍妙师妹轮换监视天魔?你难道忘了原城主找我们来的初衷?师父必然不允。不过,你俩是去不了,但我和顾师兄、张师姐可以去啊,我这就去请示师父。”说着就要去找真人。
贾嵇连忙拽住:“乔师兄,乔师兄,先别急,先别急,这道理是不错,可师父为什么宁肯自己带伤前去,也没有令你四人前去呢?”
乔晋不由陷入疑虑:“是啊,为什么呢?”
韦盟道:“师父的心思,景师叔都揣摩不透,我们怎能?反正我是不愿在这或者原睦邑外白耗光阴,这样还不如回去荆棘门呢,好歹有……好歹有祝丹、祝彤做的好吃的。”
乔晋道:“那我们难道要自作主张,不告诉师父悄悄前去育芳郡?”
贾嵇、韦盟道:“乔师兄,这可是你说的啊。”
乔晋思量一阵,道:“似乎,这样也无伤大雅。为了师父和刘师兄,走吧,去育芳郡。”于是三个年轻人就这样去找刘渊,撺掇一番后,正值心烦又急于将功补过却无良机的刘渊不好不允,于是四人不声不响地来了育芳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