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远钧顿住。
对,背回来。
他伸手钳住江从鱼的腰。
这腰明明细得很,却格外有力量,那么大一个人他说背就背。
楼远钧垂眸:“你怎么知道我在生你的气?”
江从鱼心道,我又不是瞎子,你生气不生气我还看不出来吗?平时我还没干这样的事,你都会一个人生闷气。
只是这话不能说,说了怕楼远钧更生气。
江从鱼道:“如果是我知道你把别人背回家,我也会生气的。而且是很生气很生气的那种!”
楼远钧心中那涌动着的毒汁忽地安分下来,一下子便不再躁乱沸腾。只是思及江从鱼哄秦溯那些话,他又忍不住吻上江从鱼的唇,仿佛想要把他对别人说的甜言蜜语都亲回来。
江从鱼乖乖与他唇舌交缠。
楼远钧把他抱到床上,抵着他亲得越发过分。若非两人都还有那么几分理智在,恐怕就不是这么一吻能了事的了。
亲够以后,楼远钧把人困在自己怀里问道:“你连首辅公子都敢强行抢回府,就不怕得罪当朝首辅吗?”
江从鱼觉得楼远钧这话怪怪的,听着就好像他色胆包天,强抢了人家首辅公子。他说道:“我当时没想这么多。”顿了顿,江从鱼又补充,“就算想了我也不怕,大不了我回家去!”
楼远钧问:“那我呢?”
江从鱼僵住。
楼远钧逼问:“你要对我始乱终弃吗?”
“我没有。”江从鱼着急地抱住楼远钧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
楼远钧享受着江从鱼的投怀送抱,口中却说:“你的朋友很多。”
江从鱼无可辩驳。他确实很爱交朋友,朋友有事他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楼远钧低低的嗓音继续滑入他耳朵:“我只有你。”
江从鱼从来没有与人有过这样浓稠粘腻的感情。
他做好了与楼远钧面对各种风风雨雨的准备,可若是楼远钧突然对他说自己想通了,要去走那大多数人在走的路,他虽然会很难过,但也不会拦着不让楼远钧离开。
他以为他们之间远没到生死相许的程度,理当来也欢喜,去也欢喜,不必有太多的痛苦挣扎。
可楼远钧表露出来的情意像是一张巨大的网,想要把他牢牢地困在网中,永远都不放他离开。
他正耐心地用情丝一点一点地困住他,直至确定他彻底无法逃脱以后再肆意地享用。
“我……”
江从鱼正想说什么,脖颈却被楼远钧咬住了。
楼远钧在他的咽喉处反复啃噬、吮咬、含弄。
江从鱼身体止不住地发颤。
楼远钧并不去侵占他别的地方,只折磨他颈上最敏感、最脆弱的那一小块皮肤,很快让它红得分外昳丽。
折磨得江从鱼又疼又痒。
江从鱼有些委屈地喊:“哥哥……”
楼远钧瞧见江从鱼眼角溢出的泪花,终于仁慈地放过那可怜的咽喉。只不过他的手却又放肆起来:“你看着难受得很,我帮帮你吧。”
江从鱼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触碰,脑子彻底懵了,窝在楼远钧怀里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