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你替我擦药!”
“不好意思,我不是医生,我也没有这个义务。”姜挽星冷冷拒绝。
季时宴的不爽更盛,刚才明明很着急很关心,一转眼就变了脸,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你没这个义务?好好想想我的伤是为谁受的!”
姜挽星想说,你要不是自己斗气撞车就不会受伤。
可季时宴摆明一副要跟她算总账的势头,姜挽星实在没心情跟他掰扯。
涂个药而已,很快。
王婶已取来了药箱,姜挽星便拧着秀眉拿起了棉签和酒精。
“先生,太太,我先去忙了,有事叫我。”
王婶走了,姜挽星开始给季时宴处理伤口。
他的划伤虽不是很严重,但不少地方露出了皮肉,血也流了不少。
酒精涂在伤上有些刺疼,季时宴蹙了下眉峰,没有出声。
姜挽星放轻了点力度。
“好了。”
给他手臂上涂了紫药水后,姜挽星准备收东西洗手。
“还有额头。”季时宴有些不悦姜挽星的敷衍。
换成以前,他指甲盖少一块她都要大惊小怪,今天他受这么多伤,她竟都没发现。
姜挽星瞧了眼季时宴的额头,太阳穴靠近鬓角的地方确实有个伤口。
大概是碎玻璃给溅到的,已结了点血痂。
她没出声,继续帮他处理。
季时宴坐在沙发,姜挽星为方便处理伤口,站于他的身侧。
她离他很近,纤腰微微弯着,几缕发丝扫在了他的脸上,属于她的馨香全数涌入了季时宴的鼻中。
季时宴突然觉得有些闷热,他伸手解开了喉结处的几颗纽扣。
“别动。”姜挽星用手固定住了他的脑袋。
温软的小手贴在他额头的皮肤,季时宴觉得喉咙都干涸了起来。
他抬起眸,想分散下自己的注意力。
却看到姜挽星专心致志的小脸。
这会儿的她,皮肤白皙透亮,细腻得连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鼻头小巧,樱嘴饱满又晶莹。
诡异的,季时宴有了要咬一口的冲动。
心随意动,他伸手搂住了姜挽星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