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沈怀砚觉得现在还是暂时不要那么变态比较好,不然好不容易得来的老婆跑路了他找谁说理去。
此刻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一下一下,每一根直达心脏的神经都在为面前这个人震颤,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着渴望与对方紧紧贴合。
他搂住裴溪山的腰,低下头轻吻了吻对方的唇,稍稍移开又舍不得完全离开,两人胸膛抵着胸膛,唇瓣时不时随着起伏的胸膛轻擦过对方的唇,愉悦的电流在脊椎乱蹿。
这下不止沈怀砚反应更大了,裴溪山也无法避免的有了反应。
裴溪山尴尬的想后退,沈怀砚没让人得逞,他专注的看着对方的眼睛,低声问:“裴溪山,一个人走了这么久的路,很辛苦吧?”
到底是有多喜欢才能不顾一切的等待一个人十年,明明知道或许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还坚持每年给对方寄生日礼物,只不过因为对方一句话,宁愿花三倍的天价当大冤种也要为对方争取来,自己却住在狭窄拥挤的出租屋里。
裴溪山的眼睫骤然轻颤了一下,唇瓣轻碰,“还好吧,应该的。”
喜欢沈怀砚已经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毕竟没有人会像沈怀砚那样没有任何理由的闯入他的生命,替他解决被霸凌的困境,看懂他的自卑而不低下头同情,那个时候裴溪山拥有的太少,他能给对方的只有一颗别人都不会瞧一眼的苹果。
而沈怀砚明明不喜欢吃苹果,却因为怕他难堪,强迫着自己吃完,即使要出国了,还会想着替一个只说过几句话的朋友安排好一切。
换句话说,如果没有沈怀砚,他裴溪山活不到现在。
喜欢上沈怀砚,难道不应该吗?
那一刻,沈怀砚的胸腔燃起浓烈的欲火,他甚至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再细心一些,为什么会浪费这么些年,那些带着裴溪山所有期盼的礼物是如何被他不经意间的忽略在角落里。
裴溪山知道自己从没有亲手拆过那些礼物,会伤心吧,但还是会爱他,失落之后,再一年又一年的继续等待下去。
沈怀砚眼眶猩红,呼吸急促的急喘了几岁,突然将人掀翻在床上,在裴溪山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十指相扣两人摁住,声音低哑而磁性,“裴溪山,刚才你亲了我,那是我头一回被人亲,男人的贞洁很重要,亲了我就得让我成为你的人。”
裴溪山晕晕乎乎,头一回听到这种说法,又有些震惊的看着他,沈怀砚说他头一回亲人,怎么可能,那他怎么…怎么能骚得那么自然?
他嘴唇动了动,有些疑惑,又不好意思问出口。
沈怀砚凑上去亲他,一开始只是轻轻含着他的唇,后来直接撬开他的齿关强势的闯入,勾住那抹湿软嬉戏。
裴溪山被他亲得眼眶湿润,耳根都是红的,整个人像颗熟透的嫩桃子,一掐就汁水饱满的溢出来。
沈怀砚的防线也几乎崩溃,额角青筋明显,硬忍得肩背肌肉紧绷。
裴溪山看不得他难受,用手背抚去他额角的细汗,眼神躲闪的勾了勾沈怀砚的腿。
“你什么意思?”沈怀砚低下头眼神凶狠的盯着他,“不给个名分,就想白嫖,嗯?”
裴溪山怕是自己的妄想,嘴唇动了动还是不敢说出口。
沈怀砚亲了亲他的耳垂引诱道:“乖,勇敢一点,你说了我就给你,我还是头一回,你让我满意了,待会把我弄得死去活来我都认了,好不好,嗯?”
最怕的就是对方情感压抑久了,养成回避型人格,自己在角落里爱的死去活来,没他什么事了。
所以他要逼裴溪山,他要逼着对方来主动向自己索取。
“我数三个数,你不说我就判定为你这是不要我了,那我们以后也没必要见了。”
裴溪山眼睫剧烈颤动,额角迅布满湿汗,手紧紧攥住沈怀砚不放。
“一。”
沈怀砚俯下身吻去他眼角的泪水,缱绻亲昵的继续亲吻着他的眼睛,鼻子,唇角,眼神却冷漠的犹如撒旦在宣判罪犯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