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莹骨相其实很美,皮肤白皙的能看见里面青色的血管。
但声音因为长期咳嗽,有些暗哑,听起来像老旧的木门,咯吱咯吱,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陆酒酒就知道肖莹会因为那件事,埋怨她,她头垂得更深。
“不是不喜欢,是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肖莹听见陆酒酒说,不是不喜欢,干涸的眼睛闪过一丝暗光,幽幽说道,
“既然喜欢,那就收下,你是我的儿媳妇,再贵重的东西都值得。”
话说完,从女佣手里接过那枚木盒就往陆酒酒手里塞。
陆酒酒还记得商星泽当时知道她收了肖莹东西时,很不高兴的样子,不敢再接,推脱着往后避让。
“妈,我不要,我不能收。”
“为什么不能,这个玉佩本来就是要给你的,除了你,谁都没资格要!”
两人推搡间,肖莹手里那个木盒不慎摔落在地,玉佩从盒内掉到陆酒酒脚边,发出“叮铃”一声清脆的响声。
两人动作同时僵住,紧接着,肖莹面色一变,惊呼一声,
“我的玉佩!”
此时她眼中只有那块玉佩,生怕陆酒酒踩到,一把推开陆酒酒,哆嗦着跪到地上捧起那枚玉佩,再抬眸时,看向陆酒酒的眼神充满愤恨。
“你为什么不要他,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就是故意要把我儿子的玉佩摔到地上对不对?”
陆酒酒被肖莹推得磕在病床架上,后背一阵生疼。
还没等站稳,肖莹就紧紧捧着玉佩站起身,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她病态的脸上一片苍白,眸光因为愤怒显得格外狰狞,
“戴上它,我让你现在就戴上它!”
陆酒酒被吓坏了,沿着病床边一步一步往后挪。
“妈,您冷静点,您别这样。”
“我哪样了?”
肖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你都喊我一声妈了,还不能收下妈这点小礼物吗?听话,快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