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很认真地继续,“方才……你是不是想要了,是我太扫兴。现在补上可以吗?我想让你舒服。”
方弈柏别别扭扭的往旁边躲,“你都委了,没那种想法,干嘛来招我?我不要……”
“我只是没反应,不是没想法,那方面不行还可以用其他的方式让你舒服。”
谢凛说完,方弈柏没能发出声音。
他一口气吊在嗓子眼,像濒死的鱼一样弹动了几下。
谢凛没放过他。
这些年方弈柏本就清心寡欲,连手冲都很少有,他几乎是本能地陷入一种低欲望的生活里,没有那种心思。
但谢凛好像一团火,一桶油,一下就将这捆湿柴点燃了。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他盼望着渴求着谢凛……光是想着就浑身颤栗。
渴望像海水一样拍打着他,越来越汹涌。他会克制不住对谢凛流露出渴望的眼神,过去被抓现行,被谢凛盯住,他就浑身僵硬,百口莫辨只能躲闪……他知道自己要控制,可,臆淫的种子一旦种上就在心底无限滋生,发芽,弥漫,像水草一样疯长,将心湖密布,渴望裹挟了性灵,他只能匍匐……谢凛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他也会像触电一样获得快感,若果再多看他一会儿,他整个人都会烧起来……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躲避,克制,怕自己有一天鬼迷心窍被渴望裹挟,会忍不住跪到谢凛的面前,渴求他,亲吻他,弄脏他……
只有很少的时候,他幻想谢凛会接受他。
他没有想到现在,谢凛竟然会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单向地纯粹地取悦他。
等方弈柏能大喘气了,他几乎崩溃地抓住谢凛的头发。
谢凛把方弈柏的东西都吃了下去。
而且,他还继续没完没了地,方弈柏受不了地大哭起来,眼泪糊了一脸。
谢凛又凑过去亲他的眼泪,“喜欢吗?”
“你坏死了!”方弈柏把脸埋进谢凛的怀里,抱住他,不让他看自己。
谢凛搂紧他,又用力地亲了亲。
等喘息平复,谢凛抬起方弈柏的脸,又细致地亲吻他。方弈柏被亲迷糊了。
谢凛说,“你咬我一下,重重地。”
“咬哪里?”
谢凛把他的头按到自己肩膀上,“这里吧,重一点。”
方弈柏就带了三分劲咬了他一口。
谢凛直到方弈柏松开口,迷茫地带着口水望着他,他才喟然长叹,“真怕是一场梦。”
方弈柏傻了一会儿,怔怔地,“谢凛,你……”
谢凛,“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方弈柏眼泪不自控地流出来,“嗯。”
“我错过你太久太久,我不能再忍受失去你一分一秒……”
“嗯……”
这天之后谢凛就得了趣,他连着一个多星期让方念兹留宿在老太太那里,天天跟方弈柏厮混。
周日的午后,吃完饭,他们一起窝在沙发上。
方弈柏突然感觉肚子上挨了个硬硬的东西。
他怔了一下,反应过来,“我帮你吧。”说出来的时候,他有点害羞,但同时内心有点期待和愉快。
谢凛却拦住他。抽回方弈柏的手,也不让他委下身段。
“不用。”
“为什么?”
“我怕自己状态不太好……再等等。”
他于是又从头到脚地亲吻方弈柏,亲眼看着他难耐的,悦愉的表情……细密的汗,和崩紧的脚趾。
等方弈柏死去活来,浑身无力地瘫软。
谢凛贴着他的后背,搂着他休憩。
谢凛抬起方弈柏的脚,摸他小腿上的伤口,反复反复地摩挲。
“我爱你,方弈柏。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甚至害怕……你要是知道了,可能会觉得恐怖。”
“我不怕,我就想要你全身心地都爱我。就怕你只是说大话的……”他嘟囔,“也不知道你喜欢我有没有很久。”
“我当下爱你,五年前也爱你……之后每相处多一天,我就告诉你五年前往前推一天,我有没有爱你好不好?”
方弈柏本想反驳,但又觉得这样自己的期待能拖得久一点。他就同意了。
谢凛这一回在梧桐镇一直住了两个月多,连方弈柏脚都彻底好了,他也没有动身回帝都。
方弈柏虽然很喜欢这样,但是又总感觉不太踏实。
结果果然,没多久他从新闻里看到,谢氏出了大问题。